此刻再度聽到,他立馬就反應過來,是云婳來了。
蕭玄辰被捆著手腳,沒辦法走路,倒是勉強還能蹦跶幾下。
他費勁地蹦跶到了窗口——窗口是上了鎖的,只能透過一條窗縫隙依稀看到一艘掛著重重帷幔的花船在慢慢靠近。
而歌聲就是從那艘船上飄出來的。
蕭玄辰并沒有感覺什么欣喜,相反他心急如焚:
云婳應該喬裝而來,而那艘船無遮無攔的根本藏不了什么人。
也就是說,云婳沒有帶多少隨從。應該是怕被發(fā)現,才會如此。
可如此一來,她豈不是把自己也置身于危險之中了嗎?
這個傻女人!
慕容庭也注意到那艘花船在朝自己靠近,立馬警惕了起來。
花船在距離慕容庭的船一丈開外的地方停住了。
這個距離正好能看清楚花船上的人。
船上一共四個人,一個艄公戴著斗笠立于船尾。
余下三個都是女子,一個是小姐,戴著帷帽看不清具體面容,只能瞧見她身姿纖麗,正在坐在琴邊,一曲唱罷剛剛歇了音。
余下兩個都是她的丫鬟,立于一左一右。
其中一個丫鬟走到船頭,隔著些許的距離對慕容庭道:“公子見諒,我們小姐乃是花月樓的花魁,今日恰好缺游伴,不知道公子可愿讓我家小姐上船共游?”
那花船上的“小姐”確實就是云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