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辰又問慕容玉:“既如此,那你剛才又為何要求死?”
慕容玉笑了笑:“不那么說,林照那個傻瓜怎么會愿意為我求情?”
“倒是好心計,比起慕容庭也不遑多讓?!笔捫綋]了揮手:“帶下去,暫且收押。”
等到慕容玉走遠了,云婳終歸還是忍不住向蕭玄辰求情:“可否饒了慕容玉一命?昨夜你被慕容庭抓走的時候,是她悄悄給林照的手心塞了東西,提醒我們。否則,我們也不會那么快就找到你?!?
“可否像上一次那樣,把她軟禁起來?慕容庭已經(jīng)死了,不會再有人救她。就找個農(nóng)莊,把她關起來,再多派些人手看押?!?
“這次和上次不同?!笔捫絿@了口氣。
“如何不同?”云婳不解。
“上一次,她叫柳玉兒,只是慕容庭的手下而已??扇缃袼悄饺萦瘢饺萃サ拿妹?,燕國的公主。如何能饒?”
云婳愣了愣,喃喃低語:“也就是說,只要她是慕容族的后嗣,哪怕她擊殺慕容庭有功,哪怕她救了林照,救了你、我,也無法以功抵罪?因為姓慕容,本就是一種原罪?不可饒恕之罪?”
蕭玄辰道:“說實話,我也有些不忍心。但是當年燕國滅國之時,父皇下過圣旨,慕容氏族人殺無赦。我能做的,只是給她一個體面的死法?!?
說完,蕭玄辰才發(fā)覺云婳的臉色一片蒼白,他不禁擔心地摟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蕭玄辰,我......好冷......”她呢喃出聲,而后支撐不住,倒在蕭玄辰的懷里。
也是這時,蕭玄辰才發(fā)現(xiàn),云婳身上也已經(jīng)帶了傷,又泡了水傷口感染,渾身就燒了起來。
蕭玄辰大驚失色,抱著云婳大吼著:“太醫(yī),太醫(yī)!”
......
云婳迷迷糊糊間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