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辰道:“無妨,反正已經(jīng)干了?!?
她突然暈倒,蕭玄辰簡直嚇得半條命都快沒了。哪還有余力更換衣服,甚至他都忘記自己的衣服還濕著。
即便太醫(yī)告訴他,太子妃只是受了點(diǎn)皮外之傷,燒也快退了,用不了多久便可醒來。
可蕭玄辰依然不放心,寸步不離地守著云婳。
即便楚召帝傳召,他也以自己身體不適起不來為由給拒絕了。
而云婳的心緒因受夢的影響變得有些不安。
她反手摟住蕭玄辰的腰,讓自己盡可能地和他貼得更加緊密。仿佛只要一松手,他就會(huì)變成了夢里那兇神惡煞的模樣。
蕭玄辰察覺出云婳的反常,輕聲問道:“這是怎么了?真被一個(gè)夢給嚇到了?告訴夫君,夢見了什么?”
“我夢見......夢見你把我殺了......”即便已經(jīng)夢醒,她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聲音都忍不住在顫抖。
蕭玄辰更是一驚,而后又大笑了起來:“你這做的什么怪夢?我怎么可能殺你?你即便是少了根汗毛,我都緊張得不得了。”
“蕭玄辰......”云婳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問道:“若有一日,你我身份敵對,你可會(huì)對我動(dòng)手?”
蕭玄辰笑了,他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吻了吻:“你的身份只能是我的妻,何來敵對?即便真的立場不同,大不了我投降就是了?!?
云婳莞爾一笑:“蕭玄辰你這樣會(huì)把我寵壞的,我會(huì)變得囂張跋扈,誰都放在眼里。”
蕭玄辰道:“無妨,我的太子妃本就該囂張跋扈。”
幾句話一說,云婳心里的不安散盡。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