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子虛急忙噤聲,轉(zhuǎn)過身去悄悄抹淚。
云婳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想了半天才道了句:“別哭了,再哭也改變不了已發(fā)生的事實。往好處想想,您老人家好歹有后了?!?
烏子虛“哇”的一聲哭得更大聲了。
云婳沒勸住,反而把師父招惹得更傷心了。
她也有些難受,求救的目光看向蕭玄辰。
蕭玄辰道:“還是先想想鐵家的事情如何解決吧。那鐵赤雖然走了,可聽他話里的意思不會善罷甘休。”
阿音摸了摸鼻子,悻悻地道:“難道真是我下手太重了?”
蕭玄辰道:“那鐵公子死不足惜,只是不能讓兩國因為一個敗類就產(chǎn)生嫌隙。而師母的身份也不能泄露?!?
烏子虛輕哼一聲道:“這有什么難辦的?交給我吧,你們都不用管了?!?
“師父,您準(zhǔn)備怎么辦?”云婳有點好奇。
烏子虛心情不太好,說話的語氣也自然不好:“問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不會讓你們無辜受牽連。在南召,我若是連自己徒弟都護不住,說出去叫人笑話!”
師父這樣說了,云婳便把心放在肚子里,靜等結(jié)果。
不多久一行人就重新回到了大楚的使館。
恰好這個時候,皇帝派人送來請柬,邀請楚國太子夫婦參加明日的宮宴。
一般人家辦理完白事會請賓客吃飯作為答謝。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