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掐著腰道:“烏子虛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我能把你怎么樣?我不過是瞧見你晚上偷偷喝酒了,特意熏了安神香給你送來,好叫你能睡得舒服些。誰知,我才進來你就喊救命?!?
她起初還很生氣,說著說著就委屈上了,“我也一把年紀了,還能把你怎么樣?云婳來時,你還做出那副好似被我欺負了一般的委屈姿態(tài)。這以后在小輩眼里,我豈不是成了女妖精,隨時要吃了她師父?”
說到這里,阿音眼淚巴巴地流了下來,小聲抽泣著。
烏子虛本來還有點怕她,見她一哭,那副小女子的姿態(tài)顯露出來,如同四十多年一樣。
他頓時就心軟了,“好了阿音,別哭了。是我誤會你了,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好話說盡,哄了又哄,阿音才停下了哭泣。
轉(zhuǎn)而又瞪了眼烏子虛:“你還愣著干什么?”
烏子虛:“???”
阿音把手帕遞給他:“沒瞧見人家滿臉淚痕,你也不給人家擦擦?!?
烏子虛接過手帕,不太熟練地給阿音擦著眼淚:“阿音啊,一般年紀了,別‘人家’,‘人家’的,聽著怪別扭的。”
眼看阿音就要變臉,烏子虛忙道:“好好,人家就人家!”
阿音這才破涕為笑,順勢倚進了烏子虛的懷里:“你剛才說我們名不正不順,那你準備什么時候給我個名分?”
烏子虛:“......”
阿音頓時又委屈上了:“人家為了你拋下了一切,難道還不能換個名分?”
烏子虛被逼到這個份上,只好松了口:“等這里的事情了結(jié),離開南召再說。在南召境內(nèi),我心里會有負罪感,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