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對鐵如月道:“老祖宗,耀兒被他們夫婦倆害死,這個仇您可千萬要替咱們鐵家報??!”
鐵如月淡聲道:“哀家知道,等陛下來了,自會替你說話?!?
而蕭玄辰和云婳面對鐵如月公然暗諷,卻并不太在意。
在蕭玄辰看來,不過就是跳梁小丑,與之理論是自降身份。
倒是洛加王爺瞧不過眼,幫著說了幾句話。
可他一開口,裕王就拿出了長輩的架子道:“洛加,太皇太妃畢竟是你祖母輩的人,她說話你聽著就好。豈可幫著外人頂撞她老人家?”
洛加王爺不甘示弱地道:“皇叔,楚國太子夫婦乃是咱們南召的貴賓,即便是皇兄也禮遇有加。我們作為主人的,沒有一上來就諷刺貴賓的道理。否則豈不是寒了外國來賓的心,不利于我們南召的邦交?!?
“洛加?!辫F如月嘴邊掛笑,但眼神卻冷冷的,“你是在教哀家說話嗎?”
以往太皇太后還在的時候,鐵如月即便是長輩,可對待洛加的態(tài)度都格外溫柔,還從來沒有這樣不客氣過。
洛加縱然心中不悅,鐵如月和裕王都是他的長輩,說話上就吃虧很多。
他本來還想幫蕭玄辰,結(jié)果卻反而讓自己落了個下乘。
蕭玄辰對洛加王爺?shù)溃骸巴鯛敳槐貙ε椙佟!?
鐵赤頓時怒目而視:“楚太子,你說誰是?!?
云婳笑著說:“自然是誰在接誰就是咯?!?
“你!”鐵赤氣得瞪圓了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聲高宣傳來:“皇帝陛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