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太監(jiān)要對鐵如月動粗,裕王急忙站出來道:“誰敢動我母親?他可是光宗的妃子,太皇太妃!誰敢無禮?滾開!”
這是公然和皇帝頂撞了。
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徑,讓眾臣子都議論紛紛。
皇帝更是覺得是對自己皇權的挑釁,他正要再下令,把裕王和鐵如月拖都下去的時候。
鐵如月幽幽地站了起來,指著南召帝,大聲地道:“裕王才是光宗皇帝唯一的血脈,你分明就是個野種,竊取南召皇位多年,還敢在哀家面前擺皇帝的架子?”
南召帝聞,臉色瞬間大變。
他的身世,他自己是知曉的。
雖然也曾有些怨怪,可太皇太后畢竟是他的祖母,自小對他疼愛有加,又扶持他當皇帝。
所以,哪怕后來知道自己和烏子虛的關系,他也只能把這個秘密隱藏在心間。
但此時此刻,鐵如月卻公然說他是野種,竊取了南召的江山。
他在那一瞬間的驚慌失措后,立馬就鎮(zhèn)定了下來,喝道:“鐵氏已然瘋癲,胡說八道!還愣著干什么,帶下去!”
“洛恒!你是在心虛嗎?怕我們說出真相,急著要趕我母親走?”裕王擋在鐵如月身前,喊道:“令郡王、福王,你們二位乃是我們南召宗室的老人,難道也要看著皇室血脈被混肴而無動于衷?”
令郡王和福王都是光宗一輩的人,雖然沒有太高的實權,但是在宗室地位很高。如今也都是年邁的老人了,深居簡出,很少出席朝會。
今日還是裕王用:“陛下病重”為由將他請了出來。
此刻,聽到裕王此話,他們才知道今日喊他們來,原來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