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幽幽的嘆息聲中帶著幾分憐憫:
“我留下來,只是覺得你挺不容易的。你愛了她那么多年,甚至為了她即將葬送自己的命??伤娴闹档媚氵@樣嗎?她若真的在乎你,就不會眼睜睜地看你獨自背負下所有的罪名?!?
趙翰飛道:“你說這么多,不過就是想要我畫押承認和趙妃、和趙家的關(guān)系,對不對?縱然你能從我的夢里套出些什么話,縱然皇帝的疑心讓趙妃失寵,甚至送命。可太子真正想要對付的是趙家這個政敵對不對?沒有我畫押的罪證,趙家就不能被定罪。太子的目的,就無法達到,我沒說錯吧?”
云婳道:“你果然很聰明。”
“多謝夸獎?!壁w翰飛虛弱地笑笑,“但我不會答應(yīng),也不可能答應(yīng)。”
云婳問:“我若是讓你再見見趙妃呢?”
趙翰飛急忙拒絕:“我再說一遍,我和趙妃、和趙家沒有一丁點關(guān)系。我也不想見到什么趙妃,你休想再誆騙我!”
云婳淡淡一笑,道:“你愛了趙妃那么多年,難道不想知道他對你的真心如何?”
“我......不想知道?!彼莫q豫終于還是暴露了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云婳不再多說,轉(zhuǎn)身離開。
趙翰飛在后面喊著:“你不想見任何人,你聽見了沒有?太子妃,太子妃!”
云婳從宗人府出來的時候,蕭玄辰已在外面等候多時。
“如何?”蕭玄辰詢問。
云婳便把剛才催眠術(shù)得知的一些都轉(zhuǎn)述給了蕭玄辰,末了還嘆息了一聲:“可惜了,也是一個癡情種。若非身份的差異,也許他們兩人就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