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鐘意的這句話整的有些猝不及防,剛剛的怒氣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更多的是,對這件事情的害怕。
“你最近很缺錢嗎?”
我問鐘意這個比較敏感的問題,想到自己很久也沒有點過鐘意的單子了,鐘意倒沒什么覺得不好意思的,直接的點點頭,看著我說:“這不快過年了嗎?我也要存點錢......”
我看鐘意,輕聲的囑托道:“怎么樣也不可以私下這么危險,脫離平臺保護的路徑呀?!?
鐘意低著點點頭,和我說:“對不起,程楓......”
可是我知道這并不是鐘意的錯,看著盡管受委屈還是要和我道歉的鐘意,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來警告她。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鐘意,以后不能再這樣了。你需要錢,你可以跟我說,我也會盡可能幫你的。”
鐘意搖搖頭連忙說道:“程楓,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我明白鐘意的顧慮,她是擔心花麻煩到我,更怕對我產生依賴感,對我的幫助產生一種負擔,我開口道:
“那我包養(yǎng)你了!你幫我把我的號在這個月內打上個段,我按市場價結算給你。今后的單子也是一樣的,不管是你陪著我打還是幫我代打,都可以?!?
鐘意聽著我這樣說,不禁笑了笑,雙眼眨了眨,露出小虎牙,笑著問我:“程楓,這可是長期合同呀!哦不,這不是我的大老板嗎?”
我聽著鐘意這番論,不自覺地笑了笑,回答道:“那看在長期飯票的份上,今晚我可以和你睡一個床上嗎?”
鐘意被我的話逗得羞紅,邊搖頭邊支吾回答我的問題:“不可以.....”
我沉浸在撩撥得逞的開心中,忽然間感受到身上傳來一陣疼痛感,我才記起來手臂上的傷,站起身走到晾衣架上,脫掉了黑色大衣,掛在鐘意的深棕色大衣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