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許琳的離開,我和江敏都不覺得惋惜,至少她只是選擇了一條未知的道路,也是充滿了機遇、可能性的道路,而不是這一條已經(jīng)看到結(jié)局的工作選擇。
“來晚上出來聚一下吧,我們?nèi)齻€?!?
“程楓這個狗東西也在?”
這句話開著免提,我聽得比較清楚,我和許琳的互斗,在江敏看來是一種正常的交流方式。
“你這個狗東西偷跑也不通知一聲?!?
我回懟了許琳一句。
如果說有沒有真正的異性朋友,我想許琳和我之間便是最好的說明,我不可能會喜歡上許琳,她也不可能愛上吊兒郎當(dāng)?shù)某虠?,我們雖然互相斗嘴爭吵,但是我們之間還是會給對方幫助。
有沒有純潔思想的異性朋友,我只能說沒有,每個人的交往都是站在某一個考慮點上所作出的判斷,只是在某一些方面符合你的需求而并不達到彼此內(nèi)心的戀人需求,這便成了朋友,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當(dāng)我們以自己的內(nèi)心需求來考量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的時候,就不和再存在名義上真正純潔的異性朋友,我和許琳亦是如此,因為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也便是彼此作出考量后的決定。
觀看完電影出來,已經(jīng)是傍晚了,只不過冬天夜來的快,電影院的門口早已亮起燈牌。
昏暗的門口,站著一個身影,走近些才看清是趕過來的許琳,她穿著件黑色的毛呢大衣,風(fēng)將衣擺輕輕吹起。齊肩的短發(fā)看上去更加的干練。
江敏也看見了她,在她身后一個抱攬,許琳被這突然間動作驚嚇到,在看清是江敏的時候,笑的合不攏嘴,和江敏相擁大跳。
我看著眼前的畫面,淺淺的笑了笑,最初的三個人在前臺忙碌的樣子現(xiàn)在都依稀記得。
在小餐館里,我們?nèi)齻€人點了一些菜,相互閑聊著。
許琳和我們解釋著自己的下一步計劃:“敏姐,死狗程楓,這個給你們?!?
許琳從她包里掏出兩張精美的卡片,上面寫著“閑碎語”的字樣。
我看了看背面是一串地址和聯(lián)系號碼。
當(dāng)我們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許琳笑盈盈地和我們說道:“我去銀行貸款了一部分錢,加上自己的一些積蓄和家里的支持,在西鄉(xiāng)塘區(qū)開了個咖啡店?!?
“你這名字取得真次。。。。。?!?
我習(xí)慣性的懟了句,許琳眼神兇巴巴的看著我,說了句:“死狗程楓,你閉嘴?!?
江敏笑了笑,有些驚訝,想不到這位24歲的小姑娘搖身一變成了一家咖啡店老板。
倒出的啤酒泛起一層輕輕搖晃即可消散的泡沫,江敏先舉起手中的杯子,和我笑著說道:“那祝愿我們都可以成為理想中的自己?!?
我和許琳將杯子舉起輕輕的碰了碰,最初的我們?nèi)缤械呐菽话銤u漸消失,已經(jīng)朝著各自的方向前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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