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譏笑,“求您?”
她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眼里閃爍的淚花,七分涼笑,“秦總,您怕不是有什么誤解吧?還是沈辭的話說的不夠清楚,讓您如此曲解?”
秦思業(yè)勾唇,冷冷地看著她,“沈秘書是覺得曲解嗎?沈秘書不是說,我不回集團露面簽字,誰給你發(fā)獎金?誰維持你給集團拉的項目聲譽?”
“既如此,沈秘書這不是在求我嗎?”
他邪魅一笑,令沈辭臉白。
一如既往的魔鬼!
“沈秘書,還等什么?是還需要我教嗎?”
沈辭怒,“秦思業(yè)?!?
“爬過來,表現(xiàn)好的話,我勉為其難的滿足沈秘書,回集團簽字,回集團維護?!?
有時,沈辭真的好想把秦思業(yè)的心臟挖出來看看,究竟它長個什么形狀,竟會讓他一會兒再而三的猖狂,陰狠。
大概非常丑陋,就像他的外表,即便動人心魄,卻心如蛇蝎。
“秦總,您還真是曲解了。沈辭的確是說,您不簽字誰給沈辭發(fā)獎金以及維護,沈辭給集團拉的項目聲譽,但前提,沈辭可以不要。秦總,集團是您的,但也不是您的,沈辭只是來這兒看一眼,怎能料到秦總就在這兒?”
“秦總,說句題外話,您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沈辭杏眸深邃,譏諷十足,“不管您是因為什么在這兒,但您想讓沈辭跪下求您回集團,那是您的事?!?
“您愛回不回,就算沈辭會受到點影響,也無足輕重。秦總,既然您在,沈辭就不打擾您了?!闭Z畢,沈辭轉(zhuǎn)身離開。
聞,秦思業(yè)整個身體發(fā)顫的笑問,“沈秘書,這三年還真是練就了一身本事,連我這個老師的要求都可以拒絕了?還是沈秘書現(xiàn)在腰桿硬了,覺得我又沒有其他東西可以教你做人了?”
沈辭背對著秦思業(yè),她感覺絕望地閉上眼睛,腿還沒有邁開,又聽秦思業(yè)嘲弄道,“沈秘書,你喜歡顧之承跟祁夜什么???”
沈辭微怔。
“成熟?穩(wěn)重?尊重你?關注你?疼愛你?還是恨不得把世界全給你?我看顧之承應該是尊重你,從不讓你難堪,祁夜的確恨不得把全世界給你,他那么花盡心思逗你開心,一口一口姐姐的叫的,讓你心甜吧。”
“沈秘書,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有一個通???就是自家花兒不香,別家的才香嗎?我也是敬佩顧總,明知道你終身不孕,仍不顧顧董反對呵護你,還有祁夜,竟也真的不嫌棄你殘破的軀體,是因為他上面有兩個哥哥,不傳宗接代嗎?”
沈辭指甲再次掐入掌心,臉色白的懾人,“秦總,您不覺得您問沈辭這個問題是在刁難嗎?”
秦思業(yè)皺眉,似乎并不覺得。
沈辭冷笑,“其一,沈辭不是男的,無法感同身受的回答秦總,男人是不是都有這個通?。黄涠?,沈辭見的男人不多,但除了秦總以外,其他的男人都非常恪守他們的婚姻。比如,小陳。他跟他媳婦從大學開始,七八年了,有過爭執(zhí),有過不滿,但沒有過分開,懷疑,不信任?!?
“顧總待人紳士,祁夜重義,即便他們都覺得別家的花兒香,也不忘做人最基本的禮儀。”
“沈秘書是在指桑罵槐了嗎?不該是那花兒招蜂引蝶嗎?”秦思業(yè)冷嗤。
沈辭仍笑,“那秦總會覺得是刀子殺的人嗎?”
四目相對,秦思業(yè)的呼吸頓時被奪。
沈辭胸口也是悶悶地抽痛,她不該跟秦思業(yè)說這么多,但有時候真的很難控制自己,尤其在面對他的陰陽怪氣。
四哥,你怨她招蜂引蝶,可有想過,是你一手促成。
還有,別侮辱了顧之承與祁夜,你還不配。
“小辭……”
“秦總的話應該都說完了吧。抱歉,沈辭還有事,就不在這兒礙您的眼。”沈辭頭也不回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