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當(dāng)下立即閉上了嘴,埋頭就往嘴里塞東西。
飯吃到一半,付釗睿接到了施逸的電話,起身指了指自己的手機(jī),向眾人欠了欠身,“不好意思,你們先吃,我出去接個電話。”
“喂,怎么了,施隊長?”付釗??吭趬厗柕馈?
施逸無奈的坐在公寓門口,一邊熱的撩扇著衣服,一邊打著電話,“吃飯啊?!币皇墙拥剿碾娫?,付釗?,F(xiàn)在還在吃呢。
“你小生活過的滋潤啊,你知不知道我在干嘛?”施逸質(zhì)問的口氣聽起來有了小情緒。
“我為什么要知道你在干什么?”付釗?;仡^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心里還惦記著自己沒有吃完的那個雞腿。
“付釗睿,你是真的記性差?”
被施逸這么一說,付釗睿才恍然大悟道:“你回家了?”問完他低頭看了一眼表,他七點(diǎn)到的飯店,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八點(diǎn)了。
“你能體會什么叫做有家不能回嗎?”除了有一次他忘記帶鑰匙把自己鎖在了家門口,施逸這是第二次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
“五分鐘,給你帶好東西?!闭f完,付釗睿根本不容施逸再說什么便掛了電話進(jìn)了屋。
“喂,五分鐘是什么意思???”施逸這邊話剛出口,卻聽到了“嘟嘟嘟...”的掛斷音。
“怎么了,有急事嗎?”付釗?;貋砭吐牭搅藖碜越叹毜膯柡颉?
“有個乞丐在我家門口,等著要飯,我得先回去了,教練今天這個送別宴真是很感謝你們?!?
付釗睿不打算再在這里逗留了,吃的也差不多了,該溜就得溜了。
“都是老隊友,以后如果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難題盡管來找我,只要我能做的到的,大家能做的到的都會盡力去幫你?!?
這話說的倒是讓人聽起來挺感動的,付釗睿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謝教練,你們繼續(xù)吃,那我先走了?!币稽c(diǎn)兒也不在乎作為主角的他不能先離席的這種說法。
出了飯店,付釗睿在不遠(yuǎn)處的快餐店買了點(diǎn)兒吃的,等他拎著食物回去的時候就看到施逸一個人孤苦伶仃可憐兮兮的坐在臺階上低著腦袋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機(jī)。
“呦,看你這姿勢擺的這么帥,等著誰給你拍寫真呢?”付釗睿走到施逸面前打趣兒的問道。
施逸抬頭瞪著他,余光瞥見付釗睿手上的食品袋,毫不猶豫的奪過來,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也不在意有沒有洗手,手抓著漢堡就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付釗睿笑著看了他一眼,然后拿鑰匙去開門,人都進(jìn)來了回頭看了一眼,施逸還站在門口吃的正歡,“先進(jìn)來吧,不然你吃飽了,蚊子也就吃飽了。”
吃歸吃,但是正事兒施逸還是沒有忘記,“明天有歡迎會,給你舉行的,在俱樂部里給你慶祝。”
付釗睿這邊剛喝了一口水打算壓壓食兒,聽到施逸的話嗆得連連咳嗽了好幾聲,擦了擦嘴邊的水,他問道:“又要吃飯?”
“是啊?!笔┮菖ゎ^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繼續(xù)吃,邊吃邊聊,“你這幾天不胖也得增重幾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你同學(xué)聚會,今天前戰(zhàn)隊給你弄的歡送會,明天我們隊給你舉辦的歡迎會,你這三天吃的葷水肯定不會少啊!”
“那感情好,蹭吃蹭喝,你豈不是很開心?”
施逸怔了一下,吃東西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問道:“我怎么就開心了?”
“不用給我做飯了,不要忘了,你之前在俱樂部答應(yīng)過我的,我的一日三餐你來負(fù)責(zé)的前提下,我去你們戰(zhàn)隊當(dāng)教練?!?
“....”
吃飽喝足也就該困了,付釗睿打了個哈欠,“我去睡覺了,你自己吃完記得把垃圾扔掉。”不由分說的輕車熟路進(jìn)了施逸的房間。
施逸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沖著臥室大喊道:“這到底誰是主人誰是客啊!”
fno俱樂部
“隊長,你這黑眼圈怎么比昨天還重啊,又沒睡好???”
鄒宇站在施逸面前,俯身歪著腦袋抬眼去看施逸的臉,“你這臉色不太好啊,不會是生病了吧?”
施逸皺著眉,捏了捏沒心,畢竟昨天還是跟付釗睿一起睡,還是不太習(xí)慣,以至于睡眠質(zhì)量太差臉色不好直犯困。
“沒什么,就是沒睡好而已,你們先去訓(xùn)練吧,一會兒我就過去?!?
施逸打了個哈欠,對鄒宇擺了擺手,“你們好好訓(xùn)練,一會兒我給你們組織組織和教練打打比賽之類的?!?
一提到‘教練’兩個字,鄒宇的臉色變了變,有了昨天那樣慘烈的結(jié)局,現(xiàn)在一提這倆字鄒宇都有陰影了,牽強(qiáng)的說道:“還是算了吧,就我們幾個人都不夠他一個人玩兒的,跟他玩就是不自量力,還是算了吧?!?
“呦,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什么時候你鄒宇也能說出這么謙遜的話了?”施逸心想道:“明明是你們這幾個小子想要給付釗睿一個下馬威,不料卻被他反將了一軍,把你們這脾氣調(diào)教的服服帖帖的?!?
昨天他們和付釗睿比完賽之后,付釗睿先行離開了沒看到那幾個人蔫頭耷拉腦袋的滑稽樣子,但是施逸可是全程都看到了,幾個人之后也都是無精打采的訓(xùn)練,或許是覺得很沒面子,誰都沒有再提和付釗睿比賽的事情。
“畢竟教練的實(shí)力擺在那里,該承認(rèn)還是要承認(rèn)的?!编u宇雖然平常喜歡挑事兒但是不會無理取鬧,也是個明事理的人,敢作敢當(dāng)也勇于承認(rèn)自己的不足,這也是施逸佩服他的地方。
“行吧,你先去訓(xùn)練吧,教練有點(diǎn)兒事情得晚一點(diǎn)兒過來?!?
打發(fā)走了鄒宇,施逸便給付釗睿打了個電話,邊等電話邊碎碎念道:“那家伙明明說一會兒就過來,這都二十分鐘了,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也就幾秒鐘的時候,施逸就聽到從俱樂部門口傳來了一陣手機(jī)鈴聲,這鈴聲正是付釗睿的。
“別打了,我人都到這里了?!备夺擃8糁线h(yuǎn)舉起手機(jī)就朝著施逸晃了晃手里的手機(jī)。
施逸收起電話,走過去,指著他手里的袋子就問,“你耽誤這么半天去逛街了?你這可以算得上是曠工了?!?
付釗睿沒好氣的將袋子扔到他懷里,“我這東西都是給你們的。”經(jīng)過施逸的時候停了一下,兩指夾著一張購物賬單放在了施逸懷里的袋子上,“喏,記得給我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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