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信,哪家的娘親竟然往自己新婚兒子的房里塞人。
“既然不肯說,那就送回國公府,日后不許再來!”祁韞澤冷冷道。
他看著柳霜序柔柔弱弱的,未免有些憐憫,又想著她與自己的小娘子總是有些相似的地方,這才屢屢多事,沒曾想,卻是這樣一個(gè)水性楊花的浪蕩女子。
“不......”
柳霜序搖著頭,眼淚潸潸。
宋千月更不知自己到底該高興,還是悲憤,猶猶豫豫的說不出話來,只得暗地里瞪了柳霜序一眼,故作痛心:“霜霜表妹,你今日到底為何如此,要是有什么難之隱,告訴我,我一定為你做主?!?
她說著,過去扶著柳霜序,卻在暗地里掐在了她的腰肢。
“不......”柳霜序低呼出聲,啜泣道,“是祁老夫人叫我去伺候的。”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祁韞澤不等問清事情,便往祁老夫人的屋子里去了。
“娘,你此番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他進(jìn)門,還未看見人,便率先叫嚷出來。
他冷著臉,趙嬤嬤都不敢上前去。
祁老夫人一個(gè)眼神,趙嬤嬤將屋門管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一時(shí)間,屋子里頭只剩下了她們母子二人。
“急什么。”祁老夫人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來喝,淡淡道,“這位表小姐的模樣好,身段好,我一個(gè)女人看了都不免動(dòng)心,難道你就沒有半點(diǎn)肖想?”
“她是千月的表妹!”祁韞澤咬牙切齒。
不知是在提醒祁老夫人,還是在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