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qiáng)撐著笑,道:“沒想到竟是這樣的,都是我沒查清楚,霜序,你受了委屈,便不必跪了,等二娘醒了,我一定好好責(zé)罰她,還你個公道?!?
這事兒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揭了過去。
柳霜序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仍舊不敢相信。
往日恨不得百般折磨她的宋夫人,竟然這么輕易就放過她了。
尚書府的書房,燈火通明。
回來復(fù)命的秀山嘿嘿一笑:“大人果真料事如神,小的去的時候,宋夫人正準(zhǔn)備叫柳小姐去罰跪,小的說了那些話,才讓宋夫人改變了主意,不過柳小姐這人實在是傻乎乎的,竟然還想主動請罪。。。。。?!?
他興沖沖的說著國公府的笑話,祁韞澤的心思卻完全沒有在這上頭。
他微微皺眉,心里對柳霜序更多了幾分懷疑。
秀山說得口干舌燥,卻見祁韞澤沒有動靜,趕忙開口問了一句:“大人可是覺得有什么問題?”
“國公府規(guī)矩大,沒得叫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住到姐夫家里來。。。。。。”祁韞澤修長的手指有一搭無一搭敲在桌面上,“你去查查這柳霜序的來歷,夫人可別引狼入室才好?!?
柳霜序的存在太過蹊蹺,又與夜里與自己歡愛的妻子太過相似。
他不得不防。
更不能允許,這樣蛇蝎心腸的人留在尚書府。
天光大亮,外頭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柳霜序替四娘五娘做完了針線活,想著去給宋千雪賠個不是,還沒出門,就被宋夫人叫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