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鬼子要用他們的炮筒了!”
一個奉軍戰(zhàn)士朝著許海生喊道。
許海生吐了一口口水,將嘴里的砂礫吐了出來,然后順著戰(zhàn)壕朝著山下那些鬼子看去。
“特娘的!咱們這里是斜坡!那群…鬼子想要使用這玩意,最起碼要推進到一百五十米!機槍手給老子注意了,你們先把他們給我打掉!”
大正擲彈筒,現(xiàn)如今的有效射程只有兩百米。
兩百米,這個死亡之距。
鬼子已經(jīng)在這個距離上沖鋒失敗了數(shù)十次。
鐵與血的戰(zhàn)爭中,沒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話。
所有人都是各司其職。
看著昔日的戰(zhàn)友上一秒還在嘶吼,下一秒沒了聲音。
每個人心里來不及去哭嚎,還不急去畏懼。
他們只知道,必須要將鬼子的沖鋒給打下去!只要還有一個人,陣地便不能丟!只要多殺掉了一個鬼子!他們便是賺的!“草擬姥姥的鬼子!”
加蘭德的聲音在此刻此起彼伏。
一發(fā)發(fā)子彈如同流水一般射入到鬼子的沖鋒群人之中。
三把加蘭德的火力,堪比一把歪把子。
射速既是正義,彈藥既是真理。
鬼子槍法雖準,但是那一槍拉一次栓的三八大蓋,讓他們面對全員裝備半自動步槍的奉軍,也是感到極為的惡心。
“八嘎!撤退!撤退!”
在瘋狂的火力壓制之下,有一次沖鋒被打退。
許海生看著漫山遍野的鬼子朝著山下涌去,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直接躺在了戰(zhàn)壕上。
仰頭看著頭頂?shù)囊箍眨S海生低吼一句“活著的,都特娘的吱。。。。。個聲!”
“活著嘞!”
“勞資又殺了三個3鬼子呦!報特娘嘞仇咯!”
“日特么鬼子仙人板板!誰特娘的是醫(yī)療兵,老子手指沒了!快過來救老子!”
。。。。。聽著四周奉軍戰(zhàn)士的低吼聲,許海生忽然大笑。
笑著笑著,兩行淚水從他的眼角滑了下來。
娘嘞,回不去咯!。。。。。北平,所有到了奉天都督府的都督都是聽說了老袁發(fā)了一晚上的脾氣。
原因無他,老袁發(fā)電催促張學楓和張大帥趕來北平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