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微微一怔,有些糾結(jié)的輕蠕了幾下紅唇,終究還是不由衷的說道:“沒……沒有!行朗他……挺尊重我這個嫂子的?!?
這只是雪落內(nèi)心的真實向往,與事實無關(guān)。
亦或者,她真心不想讓他們兄弟之間手足之情受到破壞。
看著女人不經(jīng)意間滾落在臉頰上的委屈淚水,封行朗就這么自然而然的伸手過去,用并不光滑的手指指腹撫去了女人臉頰上的兩行清淚。
“雪落,”他喃喚她一聲,滄桑的聲音帶上了情韻,聽起來也就綿耳了許多,他問:“我們還沒行夫妻之禮吧?”
夫妻之禮?雪落猛的一怔,立刻從封行朗的勁腿上抬起頭來,局促不安的支支吾吾,“不,立昕……你別這樣好不好?”
同樣是拒絕,但這一回雪落卻拒絕得柔意綿綿的。讓人聽著都不忍心侵犯她。
“你不是都已經(jīng)嫁給我了嗎?為什么不愿履行妻子的義務(wù),跟我行夫妻之歡呢?是嫌棄我丑么?”
女人小臉上蘊出的紅霞,落在封行朗的眼中,著實的賞心悅目。他享受著她的局促不安,就像在看一只落在大灰狼口中的無助小羊羔一樣,怎么看都楚楚可憐得讓人心癢癢。
“不,我不嫌你丑!我……我……”雪落支支吾吾的,“對不起啊立昕,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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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不著做什么心理準備。只要乖乖躺著,其它的事兒,我來就行了?!狈庑欣实脑?,染上了緋色的愛昧。雖說沙啞又蒼老,但入耳卻粘稠無比。
雪落的臉紅得更甚。幾乎快滴出血來了。這男人都行動不便成這樣了,怎么還惦記著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啊?實在是讓雪落無語凝噎。
“立昕,你別這樣。我們能像朋友一樣先相處著好嗎?至少給我點兒時間?!毖┞湔娴暮茈y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