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掛斷電話,把手機(jī)隨手扔在桌子上。
他像頭餓狼,眼里冒著綠光,一步一步走向褚柔。
褚柔酒精上頭,雙頰緋紅,嘴唇嬌艷欲滴,微微張著。
酒紅色的蕾絲包裹著欲隱欲現(xiàn)的白皙胴體。
墨池的喉結(jié)不停地滾動,一步、兩步,他走得很慢,手上解皮帶的動作卻很快。
走到褚柔面前,墨池下面已經(jīng)脫光了,上身的襯衫扣子也都解開了。
他的手隔著空氣勾勒著褚柔的身體線條,性感完美!
褚柔被他熾熱的目光快燙化了,體內(nèi)升起無名欲火,她張開唇瓣,聲音嬌嬌的,墨寶寶,你還在等什么
墨池腦中崩了弦,兩只手挨到褚柔的肌膚上,饑渴地?fù)崦?,老婆,今晚該叫我老公了?
老公~
墨池被叫得心里脹得滿滿的,褚柔已經(jīng)在那里生根發(fā)芽結(jié)了果,再也進(jìn)不去任何人了。
他抬起褚柔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低頭含住褚柔的耳垂,暗啞著聲音說道,老婆,摟緊我的脖子,站穩(wěn)!
褚柔好喜歡墨池這時候的聲線,讓她的臉更紅了幾分,她摟緊墨池的脖子,充實的感覺讓她一口咬在他的喉結(jié)上。
墨池爽得要爆了,老婆,我們今天不眠不休,奮戰(zhàn)到天明!
墨池說到做到,房間里被兩人弄得四處狼藉。
天漸明,褚柔累得閉上了眼睛,墨池還在折騰。
她心中感慨:紅酒和小狼狗不可一日同享啊!
褚柔睡得昏天暗地,又是被史靜曼的一通電話吵醒了。
柔柔,小洛今天出院,小婕要回d市了,我想請小婕回家吃頓飯,你和墨池也過來吧,沈衍也過來。
行啊,有飯吃必須去。褚柔聲音有些啞,昨天晚上喊的。
柔柔你感冒了嗎史靜曼關(guān)心地問道,聽你的聲音無精打采的,嗓子還啞了呢。
褚柔清清嗓子,沒有,昨晚……我熬夜來著,剛睡醒。
史靜曼又說了她兩句,才掛了電話。
褚柔掛了電話,一摸旁邊已經(jīng)沒人了。
明明出力多的是墨池,為啥累的是她呢!
還是年輕好啊,褚柔坐起來按揉著太陽穴,墨池這家伙真是體力驚人,累了一宿還能早早起來床。
她掀開被子,身上紅痕累累,簡直沒眼看了。
地上扔著她昨晚穿的紅色情趣內(nèi)衣,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破布條子了,褚柔一想到花大價錢買的竟然成為了一次性的,她就心疼。
下次還是買便宜點的吧!
穿上衣服,她走出臥室,沒看見墨池人影,便給他打電話。
墨池接了電話,說他在公司,處理些事情就回去。
褚柔把包里的結(jié)婚證拿出來,看了又看,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惆悵。
墨池跟她登記結(jié)婚,是給了她一份保障和承諾,她是該高興的,至少證明墨池對她是真心的。
惆悵的是,不知道這份婚姻能不能一直持續(xù)下去,如果墨池的父母知道后,堅決反對怎么辦。
褚柔又拿出兩人的婚戒,買回來還沒來得及戴上。
可惜他們是隱婚,不能戴在無名指上,只能戴在中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