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溫婉皺起秀眉,雖然這件事是封流答應(yīng)下來的,但她卻總覺得有些奇怪。
按照常理推測,封流既然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死亡,為什么還要去送死
難道是另有圖謀
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不答應(yīng)也不行啊,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什么用,反正都要嘎了,還不如趁有命的時候多享受一下。
封流說著,便松開了寧溫婉起身穿好了衣服。
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封流做出的承諾,絕對說到做到,我雖然沒辦法親自答應(yīng)你什么事,但身邊的人都還是挺有能力的,我會在決斗前和他們交代清楚,以后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公司的人必定會竭盡全力滿足你。
封流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一點都沒有將死之人那種蕭瑟,反而充滿了關(guān)切。
這讓寧溫婉心中涌起一陣暖流,她抬眸看著他,突然有些猶豫。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他。
可還不等她開口,封流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他的背影瀟灑而高大,步履堅毅。
寧溫婉站在原地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一顆心漸漸沉寂下來。
她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男人,表面風(fēng)光,其實骨子里都藏污納垢,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正義凜然,甚至比魔鬼更恐怖。
如馬騰和陳映南之流。
但封流卻與他們不同。
雖然封流性格狡詐,喜歡戲弄她,但至少,他是好是壞都表里如一……
走出房間的封流仍舊掛著一臉痞痞的笑容,一路哼著小曲兒往樓下走。
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清楚,那樣就會顯得目的性很強。
所以他透露給寧溫婉的話都沒有說得太透,讓她自行去領(lǐng)悟。
寧溫婉有求于他,勢必會想方設(shè)法保住他的命,到時候她自然會主動找他談條件。
這一招欲擒故縱,他沒穿書前就已經(jīng)很懂了。
昨天酒會上和楊鈺琪還有約呢,沒想到一不小心就和寧溫婉折騰了一個晚上,也不知那妮子苦等了一晚上哭了沒有去找她吃個早飯吧。
封流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下了樓直接打了一輛車,直往楊鈺琪所在的酒店而去。
……
兩個小時后。
唉,熟人這里吃早餐就是香啊,比寧溫婉那啥也不會的可爽得多了!
靠在床頭,封流愜意地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