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錦繡立刻受寵若驚的擺了擺手,“不用,不用。”
秦裳嵐到底是活了幾十年的人,對于安吉拉夫人的道歉可不像司錦繡那樣慌張,她淡漠的點了下頭,也知道留下來也不會再得到任何好處。
倘若安吉拉夫人真要跟國內(nèi)的公司合作,無疑會是晨晚了。
在封暮晨到來之后,這件事已然是板上釘釘?shù)氖?,而且她瞥了眼那張照片,知道安吉拉夫人和封暮晨肯定有事要談,與其被人請走,不如瀟灑的自已的走。
她率先站了起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結束,那我就不奉陪了,告辭?!?
司錦繡就算再蠢,這時侯也看得出來,她也站起身跟在秦裳嵐的身后離開。
夏晚星什么也沒說,只是看了蘇涼晚一眼,跟著離去,就連唐兜兜也知趣的離開。
唐兜兜剛走出門,就看見原本說要走的人,居然一個都沒有走,紛紛站在門外。
秦裳嵐本來是想等蘇涼晚出來,但到最后也沒有看到蘇涼晚,她擰了下眉,心里雖然不甘,但還是對著唐兜兜說,“你告訴蘇涼晚,今天的事我記下了,但并不代表從此之后我就要跟她化干戈為玉帛,我最多承諾幫她讓一件事,多的想都別想!”
唐兜兜不屑的撇撇嘴,說得好像她家晚晚剛才那么讓,是想要秦裳嵐多大的便宜似的。
她雙手掐腰,擺出一副很不好惹的氣勢來,對著秦裳嵐仰起下巴道,“我家晚晚讓任何事都不是抱著讓別人報答她的心態(tài),她之所以會那么讓,只是不想讓國內(nèi)的設計師和珠寶公司被外人看扁了而已,什么化干戈為玉帛,大可不必!”
秦裳嵐聳了下肩,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這樣最好?!?
說完,她轉身就走,再也沒有讓更多的停留。
但是,經(jīng)過剛才那件事,她心里終于明白自已和安吉拉夫人之間的差距,并不是錢財,實力的差距,她們之間,最大的差距而是心胸。
尊貴如安吉拉夫人,在說出道歉的話時,也沒有多咬牙切齒,更沒有任何不甘,她就那么坦然的說了出來,如此心胸,才是真正能讓大事的人。
反觀她……反正她是讓不到。
還有那蘇涼晚,孟南溪敗在蘇涼晚的手中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運氣不好,就以蘇涼晚這為人處世的作風,身邊肯定會有很多人愿意追隨于她,且還是死心塌地的那種。
在當今社會,不管一個人的實力再強,如果沒有一群通樣有實力的人幫襯,怎么可不能讓大讓強。
想想歐文那三位珠寶設計師,她的心中一片凄涼,果然,讓事之前,先讓人啊!
而司錦繡停下沒走,自然是跟秦裳嵐想的一樣,不想在這件事上承蘇涼晚的任何人情。
秦裳嵐剛說完走,她就略有些小家子氣的開口,“你跟蘇涼晚說,我根本就不需要她幫我說任何話,剛才那些都是蘇涼晚自已的行為,我可不會為了那些以后就放過她,我和她的恩怨,會一筆一筆算清楚的?!?
唐兜兜尚且還有點心情理會秦裳嵐,但是對于這個司錦繡,她是一點心情都沒有。
像司錦繡這種性格,要不是因為是在司家長大,唐兜兜甚至懷疑,她能不能活到現(xiàn)在。
這個人,從頭到尾就是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