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男眷,則盡數(shù)淪為陪襯。
察覺到她的目光,他緩緩抬眼,同她四目相對。
沈清筠慌忙低下頭,只覺得臉頰發(fā)燙。
她正要往隔間去,便聽到謝硯懷清淡的聲音:“勞煩宋太醫(yī)幫那位姑娘瞧瞧,她方才暈倒了。”
話音剛落,院中其他男眷便齊齊看向沈清筠。
沈清筠立刻說:“多謝三爺,我沒事的,只是早起未吃東西而已,實在不值得為我勞動宋太醫(yī)?!?
謝硯懷目光淡淡看宋御一眼。
宋御這個太醫(yī)院掌院也不是白當?shù)?,立刻摸了摸胡子含笑道:“無妨,順手而已?!?
宋太醫(yī)邊說話邊已走過來,沈清筠不好再推辭,讓紫鳶將人請進房內。
在腕間搭了帕子診過脈后,宋太醫(yī)說她憂思過甚,急火攻心才會暈倒,多休息便無妨,另外開了副安神藥給她。
沈清筠道過謝之后又讓紫鳶封了二十兩銀子送給宋太醫(yī),不料他竟抬手推辭。
“不敢不敢,我受人之托罷了,姑娘要謝就謝所托之人。”
聽到“所托之人”四個字,沈清筠臉色微紅。
她又讓一次,看宋太醫(yī)十分堅持,只得作罷,起身送他出去,一開門便看到仍舊站在院落里的謝硯懷。
似聽到動靜,他回過頭,聲音淡的好似在問一件極平常的事:“如何?”
宋太醫(yī)笑說無妨。
謝硯懷微微頷首,看向她的眸子分明很淡,但不知為何給她一種他分外關心她之感。
沈清筠心頭仿佛小鹿亂撞,緩緩抬起頭,又謝一次謝硯懷。
謝硯懷應了一聲,轉頭囑咐長輩和小輩先回去睡,這里有他先看著。
沈清筠緩緩抬起頭,看向謝硯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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