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后,我們來到不夜城街口的羊湯館,還是昨天那個位置,我和李俊峰面對面而坐,他扭頭看向不夜城呢喃:“市里真正玩的不錯的,基本上都在這條街有酒吧,過去侯爺也想整一間,沒挑著合適的?!?
我眨巴兩下眼睛問他:“你對侯瘸子是種什么樣的感情?我聽皇上說,你跟他混是為了替你爸還賬?!?
“嗯。”李俊峰沉悶的點點腦袋,吐了口濁氣說:“剛開始我其實也挺膈應(yīng)他的,但相處一年多后,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雖然表面上招人恨的,可實際上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壞,他會給希望小學(xué)捐款,會給廟宇的佛像鍍金身,對我也算不錯?!?
我認同的點點腦袋笑道:“眼緣很重要?!?
再壞的人肯定也有自己親近的人,再好的人絕對也有人背后罵,劉備仁義,也有人討厭;曹操狡詐,也有人跟隨,況且人本身就是個矛盾的結(jié)合體,根本沒辦法用單純的“好”和“壞”去區(qū)分。
李俊峰笑了笑后說:“咱倆算有眼緣不?”
我打趣的笑罵:“快拉倒吧,我對你只有眼屎。”
閑扯幾句后,李俊峰表情凝重的說:“等站穩(wěn)腳跟,我尋思咱其實可以整個棋牌室,賭檔絕對是玩社會來錢最快的路子?!?
我搖搖頭說:“黃賭毒再來錢,終究是踩在法律邊緣蹦跶,搞不好就有可能跟侯瘸子似的跑路,如果是我的,我肯定選擇干正規(guī)買賣,來錢雖然慢,可勝在穩(wěn)定?!?
李俊峰歪著腦袋問:“你有啥好想法?”
我指了指不夜城前面的空地笑著說:“看見街口那片空地沒?昨晚上我和樂子從那兒掙了差不多一千多塊錢,那地方如果拿下來改個停車場,一年肯定不少撈錢?!?
李俊峰扭頭觀察半晌后輕聲說:“不是我潑你冷水,地理環(huán)境那么特殊,能看到商機的絕對不止你一個,可為啥一直沒人立起桿,我估摸著不是光有錢就能搞定的?!?
我苦笑著搓了搓后腦勺說:“是啊,所以我就是單純想想。”
我倆從下午一直磨到天黑,好在有孟勝樂的關(guān)系,羊湯館老板對我們并不反感,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閑嘮會兒,直至晚上七點多,李俊峰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嗯哈”接了幾句后,繃著臉沖我說:“高大海催咱們過去談?wù)??!?
我揉搓兩下太陽穴說:“問問樂子什么時候能回來?!?
李俊峰給孟勝樂又打了一通電話,幾秒鐘后低聲說:“東西已經(jīng)拿到了,他在高速路上,最多再有二十分鐘能進市里?!?
我伸了個懶腰,竭力讓自己看起來不是特別緊張的喃喃:“走吧,赴宴去!”
回到孟勝樂他家附近,我們并沒有直接去“蜜桃發(fā)廊”,而是貓在附近觀察情況。
發(fā)廊門口停了三輛車,門口就幾個小年輕歪歪扭扭的站著,感覺那個高大海應(yīng)該沒喊太多人。
這時候,李俊峰手機又響了,他翻了翻白眼嘟囔:“這逼有點急,又特么打電話催了。”
我押口氣說:“不等了,我先過去,你跟樂子接上頭后,直接進來,哥們這條命可全綁你身上了?!?
說罷話,我直接往出站。
“王朗?!崩羁》鍙奈液竺孑p喊一聲。
“嗯?”我扭頭看向他。
他擠出一抹笑容,抻手在我胸口輕打一拳,聲音含糊的說:“小心點,跟你一塊搭伙挺有意思的,我還指望咱倆聯(lián)手一塊從市里攪風(fēng)搞雨呢。”
我齜牙笑了笑,同樣一拳輕懟他胸口點頭道:“必須的,你欠我倆嘴巴子,我肯定得還回來?!?
從藏身的巷子里走出來,我點燃一支煙,直不楞登的朝“蜜桃發(fā)廊”邁步,路過一家壽衣店的時候,我怔了一怔,沉思幾秒鐘后,走進去買了兩沓冥幣。
蜜桃發(fā)廊門口,六七個小伙見我橫沖直撞而來,一個家伙皺著眉頭驅(qū)趕:“哥們,今晚上不營業(yè),換地方玩吧?!?
我搓了搓臉頰平靜的出聲:“我叫瘋子,找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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