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鬧幾秒鐘后,溫婷抓著酒**,大大咧咧的跟我碰了一下問:“心情好點沒哥們?”
我開玩笑的打趣:“好多了,不管怎么說今晚上謝謝你們了,但你們要是讓我以身相許肯定不可能,哥不是那么隨便的淫?!?
溫婷白了我一眼嘟囔:“想什么美事兒呢,我這會兒跑酒吧街喊一嗓子有沒有小哥哥想給我們暖床,你信不信人能從我家門口一路排到**,不管怎么說,你能走出陰霾,姐妹兒替你高興?!?
這個時候江靜雅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眼手機屏幕,表情復(fù)雜的按下靜音鍵。
溫婷好奇的問了句:“誰呀?你媽?”
江靜雅“嗯”了一聲,將手機屏幕沖下放到旁邊,盡管她動作特別快,我仍舊捕捉到手機屏幕上來電人姓名,上面清晰的寫著“楊晨”倆字。
我這才突兀想起來,上次楊晨和錢龍一塊到市里給我出氣,他曾經(jīng)提過他想追江靜雅的意思,沉默半晌后,我舉起酒**朝著她倆道:“謝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哈,這**我干了,你倆早點休息?!?
說罷話,我舉起酒**就往嘴邊湊。
溫婷噘嘴攥住我手腕哼哼:“不夠意思了昂小朗子,你不說今晚喝到天亮嘛?!?
我笑呵呵的說:“突然想起來家里還有點事,等我啥時候能跟你們似的,不用為吃喝犯愁,咱消消停停的喝他個三天三夜?!?
不等溫婷再繼續(xù)說什么,我揚脖將多半**洋酒喝水似的倒進嘴里,隨即擺擺手道:“先撤了,短褲我明天洗干凈給你送過來,你倆喝完也早點睡哈。”
江靜雅輕凝柳葉眉看向我勸阻:“王朗,挺晚的了”
我齜牙笑了笑說:“我干的就是半夜不睡覺的活,這個時間段對我們來說才剛剛開始工作,那啥待會給他回個電話唄,擔(dān)心一個人的滋味不好受?!?
江靜雅咬著嘴唇?jīng)]作聲,溫婷干咳兩聲道:“王朗,這個禮拜天咱們一塊去南郊動物園玩吧?我朋友說,那個流動的動物園挺不錯的,有老虎有獅子,還有狼群”
我微微一愣,隨即咧嘴笑道:“好呀,記得喊上大晨子哈,這傻缺早就想來市里玩了,到時候咱們再約吧?!?
江靜雅楞了一下,表情極其不自然的側(cè)過去腦袋。
跟她們匆匆道別以后,我穿著沙灘褲衩,拎著自己濕漉漉的衣裳朝小區(qū)門口走去,其實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江靜雅和溫婷肯定就站在樓口,此刻我只要厚著臉皮說,晚上我能不能在這兒湊合一宿,她倆指定沒什么意見,可關(guān)鍵是這事兒我不能干。
從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后,我徑直返回租住房子。
房間里空蕩蕩的,打開門的那一剎那,肆虐的狂風(fēng)劈頭蓋臉的吹在我臉上,估計是這幫犢子走到時候都忘記關(guān)窗戶了,如果王影在家,這種情況肯定不會發(fā)生,她就像只勤勞的小蜜蜂,從來不會多說什么,但是什么事兒都不會落下。
想到王影,我的心臟立馬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狠狠扎了一刀似的。
我悶著腦袋拽開冰箱門,想取兩**啤酒喝,結(jié)果闖入眼簾的卻是幾盒奶昔,還有半個切開的西瓜,不用說肯定是之前王影放的。
我呼吸粗重的重重摔上冰箱門,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結(jié)果又看到了陽臺上隨風(fēng)擺動的襯衫和我臥室里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一瞬間一股難以表的孤獨感撲面而來。
整個房間里滿滿的全是她的味道,一物一景都有她的痕跡,讓我怎么能忘記她。
我呆滯的倚靠在沙發(fā)上,身體禁不住開始顫抖,腦海中從和王影相識到相戀的畫面就像是過電一般不停的盤旋。
我把屋里所有的燈光全都打開,只有這樣才能勉強驅(qū)散我內(nèi)心的孤獨。
樓底下那家也不知道在干嘛,凌晨兩點多不睡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懥瞬煌?,我煩躁的狠狠跺了幾下腳咆哮:“你麻痹得,還讓不讓人睡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啪啪”被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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