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叫的時候,陳銘一拳狠狠的砸在我腮幫子上,我倆再次陷入互毆中,這個陳銘一反剛才萎靡不振的狀態(tài),極其的生猛,大有一股子要跟我同歸于盡的狠樣子。
“嘣”
就在這時候,一道槍聲驟然響起,緊跟著就看到大濤、小濤一人拎桿五連發(fā)從街口的一輛面包車里跑下去,小濤撥拉開包圍陸國康的聶浩然、王嘉順等人,槍口懟在陸國康的臉上厲喝:“草泥馬,你挺狠唄,千里走單騎吶”
大濤則跑到我跟前,兩手抱著槍托,面無表情的照著陳銘的后腦勺“咣咣”砸了兩下,隨即一把提起陳銘,膝蓋繃曲照著他肚子狠狠磕了兩下。
“王朗,你跟我玩這套是吧行,咱們今天就從這兒正式開始了”陸國康趴在地上,滿臉是血,身上的高檔西裝讓砍出來好幾條口子,時不時有紅血往外滲。
小濤槍管直接懟在陸國康的腦門上呵斥:“你咋還那么牛逼呢看不出個眉眼高低是吧”
我爬起來,朝著小濤出聲:“小濤兒,你放下家伙。”
“王朗,你現(xiàn)在真是玩大了,呵呵”陸國康全然無視小濤手里的五連發(fā),喘著粗氣惡狠狠盯著我眼珠子獰笑:“事情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我無話可說,但別怪我沒提醒,今天我但凡能活著離開,咱的事兒肯定沒完”
“陸總,我要跟你說這完全是場誤會你信嗎”我深呼吸一口氣,朝著陸國康說。
陸國康緊鎖眉頭,表情陰冷的反問:“我被你的人砍了這么多刀,一句誤會就能解釋通”
“草泥”聶浩然梗著脖頸就要罵街。
我制止住要罵街的聶浩然,語重心長的說:“我找你來,就是想問問刀手的事兒。”
陸國康指著自己額頭上的鮮血,反唇相譏:“還重要嗎”
我知道他心里有火,剛才的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誰也沒料到陳銘會整這一出,現(xiàn)在我們即便彼此都知道是有人在挑撥離間,他跟我的梁子肯定都結(jié)下了,如果沒點說法,他半輩子打拼下來的名譽也將徹底掃地。
我吐了口濁氣說:“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剛才受的委屈我肯定給你交代”
“在我看來這就是一回事。”陸國康瞥了眼陳銘,朝著他努努嘴道:“跟我走,我看看誰敢再碰你一指頭”
齊叔咳嗽兩聲從車里走出來,掩嘴喝叫:“說不清楚,誰他媽也別走”
說完以后看向我道:“有些東西明知道已經(jīng)錯了,但必須還得硬著頭皮往下走,沒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你靠名字吃飯的,今天你王朗倆字如果被踩下去,再想昂起腦袋,肯定比登天還難?!?
“你哪位”陸國康斜眼掃視齊叔。
“西北城,齊恒”齊叔中氣十足的回應(yīng):“我不管你認為是幾件事,但今天我侄子被刀手伏擊的問題肯定得有個交代,說的清楚,我替他給你彎腰賠禮都無所謂,說不清楚,南郊公墓我給你倆訂好了位置”
聽到齊叔自報家門,陸國康臉上明顯劃過一抹猶豫,沉思半晌后問:“非想整一下是吧”
齊叔長舒一口氣道:“隨你怎么理解,你想干,咱們就拼一把,打到你服氣為止,你想談,咱們就換個地方把酒歡,笑著把事情講清楚,但你想這么不明不白的把人帶走,肯定不行”
我相信陸國康此時并不是一定要把陳銘帶走,他不過是想替自己爭個面子,今晚上如果挨完揍,還沒把自己人帶走,陸國康仨字以后就徹底跟擦完屁股的手紙似的不值錢了。
齊叔的想法和陸國康應(yīng)該差不多,他也是想借著這個事情替我揚名,其實我們雙方現(xiàn)在比拼的重點已經(jīng)不在所謂的“陳銘”和“小達”的身上,完全就是在斗一口氣。
就在雙方陷入僵持的時候,街對面看熱鬧的人群中,擠出來一個渾身滾圓的小胖子,小胖子捂嘴打著哈欠輕笑:“喲呵,好熱鬧啊社會新貴火拼江湖老炮吶”j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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