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得”
“日他個仙人板板,就在這里”
“圍死這幫龜兒子”
我往下抻脖子的空當(dāng),幾輛面包車?yán)锖艉衾怖脖南聛硪淮髱托∏嗄辏掷锘旧隙剂嘀骰位蔚钠?,帶隊的幾個小伙手里甚至拖著一米多長不到兩米的大關(guān)刀,粗略一瞅起碼得有二三十人。
面對這幫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躥出來的盲流子,我當(dāng)即沖著江靜雅出聲“小雅,你先進(jìn)屋去,不管外面有啥動靜都別出來?!?
“我”江靜雅猶豫一下,接著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腦袋“好,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看她走回屋子將房門反鎖,我扯著嗓子嚎叫一聲“皇上、瘋子,麻溜出來”
“咣”
“怎么了”
蘇偉康、大濤、小濤最先跑出來,緊跟著錢龍、孟勝樂、盧以及其他兄弟分別光著膀子從房間里奔出,王嘉順可能在洗澡,頂著一腦袋白花花的洗發(fā)水泡沫,只套了條四角褲衩就躥噠出來。
我短暫思考一下后出聲“有人打上門了,、大小濤和袁彬暫時躲樓梯里,保護(hù)好女人們,其他兄弟跟我坐電梯,到樓下黑哥屋門前集合,黑哥身上有傷不能太動彈?!?
哥幾個誰也沒猶豫,紛紛回屋拎出來片砍和鎬把子,孟勝樂遞給我一桿鋸短槍管的“五連發(fā)”,我們一行人匆匆忙忙趕下底下一層,臨下電梯時候,我和盧把兩部電梯所有樓層都按亮。
孟勝樂“啪啪”拍了兩下黑哥的房門輕喝“哥,有人找上來了”
不過屋里沒有任何動靜,好像沒有人。
我明明記得幾分鐘前我離開的時候,黑哥、呂兵都在屋里的。
匆忙間,對面的一部電梯“?!钡囊宦暣蜷_,電梯內(nèi)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擠了一大票青年。
看到守在電梯外的我們,里面的小青年們二話沒說,直接咋咋呼呼的想要出擠。
雖然我到現(xiàn)在都弄不清這幫家伙到底是誰的人,又為什么而來,但瞅著他們手中的片刀和武器,拿腳趾頭想也知道,狗日的們絕對不會是來串門的。
我提高嗓門怒吼“磕他們,一個都別放出來”
錢龍、蘇偉康一馬當(dāng)先,一人拎起一把片刀就撲了上去,看都不看,直接沖著里頭狂甩刀子,李俊峰、孟勝樂和王嘉順也當(dāng)仁不讓的頂上去,五個人宛若五頭下山猛虎,死死的將電梯里的那幫青年給堵住。
剎那間,刀光劍影,銀光亂顫,叫罵聲、慘嚎聲連成一片,浸紅的鮮血不多一兩分鐘就將電梯的夾縫給染紅,兩扇電梯門時不時一開一合。
別看對伙人多,但他們壓根發(fā)揮不出來任何優(yōu)勢,十多個人被卡在狹窄的電梯內(nèi),連轉(zhuǎn)轉(zhuǎn)身子都費(fèi)勁,更不用說舉刀還手,所以只能被動挨揍。
“?!?
緊跟著旁邊的另外一扇電梯也開了,我甚至沒回過來神,里面已經(jīng)咋咋呼呼沖出來個人,后出來的這群家伙應(yīng)該是提前得到什么信息,出來以后就直接朝錢龍背后圍堵。
我一看優(yōu)勢要丟,馬上舉起手里的五連發(fā),瞪著眼珠子咒罵“都他媽給我滾”
一個胖乎乎,手臂上全是劣質(zhì)紋身的中年同樣舉著一把“獵槍”站在人群最后面,怒氣沖沖的咆哮“格老子的,給老子干死他們,替杜總報仇”
的一句話道破自己身份,他們是杜胖子的馬仔,我也來不及琢磨這群狗渣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更猜不透他們又是如何確定目標(biāo)是我們。
我兩手環(huán)抱“五連發(fā)”厲喝“往后稍稍,子彈沒他媽長眼?!?
那中年同樣沒慣著我,撥拉開擋在前面的人群,直接舉起手里的槍管咒罵“你個哈批搓搓,弄死我大哥,老子今天要搞死你”
我吐了口唾沫,發(fā)狠的再次往前跨出去一步“來啊,草泥馬今天我要哆嗦一下,往后跟你姓”
說著話,我“嘣”的扣動扳機(jī),五連發(fā)的后坐力沖的我往后小腿半步,子彈嘣在銀色的電梯門上濺起一小片火光,我使的這種五連發(fā),里面全都塞滿鋼珠子,有點(diǎn)類似散彈槍,但攻擊力要差很多,只要不是面對面嘣中人,幾乎要不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