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老鄧和內個暴脾氣的大傻妞漸行漸遠,我也搖晃著車鑰匙往停車的方向走,生怕自己腦子不存事兒,我特意給盧波波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一早就去辦下ktv大平的事兒。
那小子說起來也怪冤的,沒招誰沒惹誰,平白無故就被劉祥飛懟光了滿口牙,不給他拿點賠償,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說不過去,交代好該交代的事情,我拽才拽開車門坐進了車里。
鄧少華剛剛有句話說的特別在理:輝煌了、混好了,千萬別忘了那個每晚熬夜等你回家的那個女人。
說出來可能挺變態(tài),當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我腦中不知道為啥莫名其妙發(fā)現出的是王影的輪廓,浮現出炎炎夏日里,她寧肯自己起一后背的痱子,都不忍心跟我抱怨天太熱的呆萌表情的畫面。
坐進車里,我點燃一支煙,倚在椅背上,望著沒有丁點星辰的夜空,像個大蜘蛛似的吞吐煙霧,白天忙忙碌碌的快節(jié)奏生活,是很難讓人真正察覺到自己內心的真實,只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欲望和念想才會像影子似的不知不覺出現。
人也會在這個時候,卸下所有的防備,幼稚得一塌糊涂。
我常常在想,我的想法真的是我的嗎?也許是吧,但記憶一定是我的,想法這玩意兒說穿了是基于人類集體的潛意識。
像挖礦一樣,每個成功的哲人都告訴我們,一直向下挖,不一定能挖到金子,但干到一半停手,肯定是沒有絲毫收獲,可卻從來沒有人心疼我們,甩手不干是因為我們真的干不動了。
這個世界,任何事情都可以通過艱苦奮斗得來,唯獨感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