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落款“頭狼齊恒”四個字,我不爭氣的蹲在地上淚如雨下。
說老實話,對于齊叔的離去,我真的是既內(nèi)疚又心疼。
平常有事情忙著還好,我可以把所有的負(fù)面情緒全部壓在心底,可今天這種的光耀門楣的日子,我比任何時候都要想念他,都希望他能親眼看看那個曾經(jīng)不懂事的孩子真的長大了。
錢龍關(guān)切的我輕拍我的后背:“朗朗..”
“沒事兒,我高興!”我用力搓了兩把面頰,站起身,擠出個笑容道:“趕緊給貴賓們都安排到酒店去,今天咱家兄弟的任務(wù)就是爭取喝到胃出血,但凡有一個貴賓沒喝高興,咱不帶散場的?!?
“妥啦!”錢龍打了個響指喊叫:“來,崇市的兄弟們,跟我走嘍,讓我看看自從我走以后,咱們崇市還特么有沒有酒仙?!?
魚陽一手挖鼻孔,一手抓褲襠的撇嘴:“快掰吹牛逼了行不大兄弟,就你那小酒量,估計也就能陪我誘哥的小媳婦喝一場,來,今天哥讓你感受一下崇市酒場戰(zhàn)神的不敗神話?!?
秀秀也昂起腦袋吆喝:“山城的同行們,跟我走,提前聲明哈,我不太會喝酒,不帶欺負(fù)女流之輩的”
“秀姐一看就是女中豪杰。”
“今天中午必須得跟秀姐把酒歡。”
一些山城旅游圈的同行們也紛紛起哄。
盧波波揮舞兩下手臂,特別呆萌的嚷嚷:“來,剩下無黨派無組織的親人們,跟我走嘍,他們只喝不吃,咱們干吃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