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這貨迷離且哀怨的小眼神兒,我就知道丫肯定又喝大了。
我無語的勸阻:“兒砸,酒是飯店的,身體是媚兒的,喝雞八傻了,小心波姐送你一頂二哥帽?!?
“你懂個蛋,多長時間沒見著她們了,哥心里高興不行吶?!卞X龍也不嫌埋汰,直接蹲在我對面,斜楞眼睛嘟囔:“毛主席說過,不以喝醉為目的的酒場都是耍流氓,偉大的詩仙李白也說過,日出江花紅勝火,君子一定把酒喝?!?
邊吧唧嘴他邊瞪著三角眼往我身下瞄,我頓時感覺后股一緊,不自然的臭罵:“不是,你樂意喝就喝吧,老眨巴眼睛研究我干毛線?咋地,你還尋思要跟我發(fā)生一段啥美好的邂逅唄?!?
他搓了把臉,四六不分的撇嘴:“想多了鐵子,哥對你實在提不起興趣,你趕緊著吧,一屋人都等你呢,別讓人覺得咱現(xiàn)在好像混飄了,擺譜耍大牌?!?
我無奈的擺手驅(qū)趕:“行行行,波姐你趕緊給他弄出去吧,待會再給我整便秘了?!?
錢龍這家伙喝多了別的毛病沒有,就是愛磨叨,而且屬于不給人墨跡瘋不算完的類型,因為這事謝媚兒沒少拿拖鞋抽他嘴,我一度懷疑他不肯去鑲牙,就是因為這個。
好不容易給他打發(fā)走以后,我迅速擦屁股提褲走出衛(wèi)生間,我正怕再耽誤一會兒,這傻犢子真干出來點啥荒唐事,要知道他可是敢在派出所里挊自己的橫主。
剛一出門,就看到錢龍摟著盧波波的脖頸嘟嘟囔囔的說醉話。
見我出來,錢龍像是立馬找到了發(fā)泄口,一胳膊拍在我后背上叨叨:“朗兒砸,你不講究,人家大含含和小影跑那么大老遠過來跟咱們碰頭,你丫臭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