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想啥呢?”冷不丁錢龍從后面拍了我一把,迷惑的發(fā)問:“你這是給五花的被褥相面呢,還是他褥子上繡著美女圖吶,我瞅你拎著這條褥子愣了五六分鐘了?!?
我被嚇了一哆嗦,不自然的干笑:“有嗎?剛才我突然忘了怎么疊豆腐塊了,嘿嘿?!?
“瞅你這個記性吧,往旁邊稍稍,哥給你演示一遍?!卞X龍扒拉開我,結(jié)果被褥邊疊邊嘟囔:“先把被子牽平,然后一端折起部分,再將中間部分凹槽抬起后”
山城這邊的雞棚子日常要求跟軍隊差不多,哨響為號,擊掌為令,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提前喊報告,而且被褥也必須要求疊成豆腐塊,最開始那兩天我和錢龍根本不懂這個玩意兒,都是白老七手把手教的。
不多會兒,錢龍將被褥疊好,昂著腦袋朝我嘟囔:“學(xué)會沒啊朗少爺?”
我捏了捏鼻頭敷衍的點點腦袋:“???會了會了,咱還老規(guī)矩哈,你負(fù)責(zé)左邊,我負(fù)責(zé)右邊,完事做俯臥撐訓(xùn)練。”
“不對勁?!卞X龍抽動兩下鼻子,審視的盯著我的眼睛對視:“你狗日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操,我能有啥事,趕緊滴吧。”我側(cè)過去腦袋,抓起另外一條被褥。
錢龍薅著我的胳膊,不死心的追問:“肯定不對勁兒,咱倆從小一塊玩到大,老子能不了解你的尿性,快說,你有啥事瞞著我?你要不告訴我,今天你就自己練吧,我特么不給當(dāng)陪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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