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桂姐微微一愣,估計沒聽懂我啥意思。
我坐在馬路牙子上,凍得豁著嘴巴哼唧:“他拿我當(dāng)傻子看不要緊,關(guān)鍵不能辱罵我?guī)煾?,更不能蔑視咱們組織對不?”
福桂姐馬上如我猜想的那樣,棱著眼珠子問:“他說什么了?”
我應(yīng)景的嘟著嘴巴出聲:“他罵我是個棒槌,還罵只有棒槌能教出來我這樣的傻子,我?guī)煾甘钦l?是林昆!林昆如果是棒槌,他的同伴們是不是都是棒槌啊?”
看福桂姐還沒有暴走的跡象,我添油加醋的說:“姐,我真挺無所謂的,關(guān)鍵是你也知道,我是個尊師重道的人,罵我?guī)煾缚梢裕R我肯定不行。”
“嗯?”福桂姐楞了一下。
“咳咳..”我趕忙改口:“我意思是罵我無所謂,罵我?guī)煾附^對不行,罵我?guī)煾傅耐聜兡歉窃谔翎呂业哪骥[,今晚上我跟丫拼命來著,但是沒拼過來。”
“這特么的!”福桂姐抽了抽鼻子道:“行,你這個要求,我個人名義滿足你!”
我做出小心翼翼的模樣問:“那我給他打個電話?”
“打吧,問他在哪!”福桂姐挽起袖管,恨恨的出聲:“多少年了,就沒聽人敢辱罵過我們第九處,一個殺人犯他要登天是咋地!”
我眨動眉毛,恬不知恥的奉承:“姐,我就稀罕你這種豪爽的性格,實(shí)在是我有對象了,不然我肯定追你,追到天涯海角也在所不辭..”
福桂姐掄起胳膊,一巴掌拍在我后腦勺上,瞪著眼珠子催促:“別廢話,趕緊問他在哪,馬上天亮了,老娘還得趕早市買菜去。”
“好嘞好嘞,您稍等昂..”我掏出手機(jī)撥通剛剛白老七的手機(jī)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