脛骨上。
“咔嚓”一聲輕響,靈貓再次發(fā)生凄慘的哀嚎,身體像是中電了一般來回在地上打滾。
“躲了吧。”我朝王鑫龍努努嘴示意,他遲疑幾秒鐘后,迅速掉頭朝反方向離去。
白老七甩了甩手腕,跟我擦肩而過,輕飄飄的甩了一句:“禮物送到他車里了,在副駕駛的座椅底下。”
不等我多說什么,白老七直接扎進夜總會里,很快便失去了影蹤。
“滴嗚滴嗚?!?
嘈雜的警笛聲驟然泛起,幾輛閃著紅藍警燈的汽車速度很快的出現(xiàn)在街口。
中特回頭看了一眼,朝著我低聲勸阻:“朗朗,你先躲起來,我來處理!”
何佳文和蛋蛋也慌忙走過來催促我:“是啊朗哥,先躲躲吧,不然你又得進去”
我舔了舔嘴皮,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不用,都站一邊去,證明這事兒跟你們沒任何關系?!?
說話的空當,幾臺警車已經(jīng)停到了夜總會的門前。
先是幾個荷槍實彈的管理員和武警沖了下來,帶隊的正是我的“拜把子大哥”龐明,龐明黑著臉,扯著喉嚨喊叫:“王朗,放下武器,馬上投降,你已經(jīng)被我們徹底
包圍了!”
緊跟著打警車里又跳下來兩個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對著我們的方向“咔咔”一陣猛拍,閃電一幫的聚光燈晃的我眼球一頓發(fā)暈。
癱坐在地上的葛川瞬間來了狀態(tài),歇斯底里的吼叫:“救命啊,殺人啦.”
“我投降!”我直接舉起雙手,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
與此同時,又是一臺面包警車,風馳電掣的開拔而來,車子還沒停穩(wěn),一身病號服的李澤園和幾個穿刑警制服的青年迅速跳了下來。
李澤園和龐明彼此對視一眼,估計全都有些迷糊。
葛川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蹲在地上哭嚎:“救命啊,救命啊”
我運了口氣朝著李澤園出聲:“李隊,那輛車牌五個九的奧迪a6內(nèi)有藏槍,槍在副駕駛座底下,葛川持械傷人,并且多次妨礙我們夜總會正常營業(yè),你不信的話可以
問下夜總會的負責人和服務員,請您為我們做主?!?
葛川抹擦一把臉上的血跡咒罵:“你放屁,老子車里什么時候有槍?”
李澤園擺擺手,跟他來的幾個刑警迅速朝奧迪車內(nèi)走去。
葛川像是突然被踩著尾巴似的,一激靈跳起來,急急忙忙的阻攔:“你們憑什么搜我的車,車里有我個人隱私。”
李澤園向前一步,一個小擒拿將葛川胳膊反扭按在地上。
眼瞅兩個刑警已經(jīng)拽開奧迪車的車門,葛川情緒失控的咆哮掙扎:“你們特么是不是不想干了,放著犯罪分子不抓,難為我干雞八,我爸葛志鵬,我警告你們”
我斜眼瞟了眼葛川,暗道這家伙的車里看來本身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隨即吐了口濁氣,朝著龐明吆喝:“龐隊,我伏法!”
龐明擺擺手,兩名武警馬上將按倒,幾個扛著攝像機的記者立馬貼過來,對著我的“咔咔”又是連續(xù)幾張?zhí)貙懪臄z。
我臉貼在地上,朝著幾個記者低吼:“我承認我從公安醫(yī)院潛逃出來是違法,但你們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明知道是大錯還會這樣嗎?”
幾個記者頓時一愣,我吸了吸鼻子,眼中噙淚的訴苦:“我背后的這家頭狼夜總會是我和我朋友的心血,入獄前我因為一些瑣事得罪過那位葛川葛大少,我家里人怕
葛大少打擊報復,砸鍋賣鐵的賠償了葛大少一筆豐厚的補償金,我本以為可以相安無事,但葛大少卻咄咄逼人,不光天天來我店里鬧事,還強制我未婚妻和一些女性
朋友干一些侮辱人格的勾當?!?
說著話,我眼淚就流出來了,雖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我想一定特別的苦楚。
一個記者輕聲詢問:“請問,你口中的葛大少為什么會如此有恃無恐?”
我抽泣著說:“因為人家是達官貴人,剛剛他自己不是也說了嘛,他爸叫葛志鵬,還威脅警察同志不相干了,我覺得你們應該把鏡頭對準他,好好的采訪一下他的心
路歷程,記者朋友們,如果不是被欺負到了極限,誰會冒這么大的風險潛逃,我乞求你們予以曝光,給我們平頭百姓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吧?!?
不遠處的奧迪車內(nèi),一個刑警聲音洪亮的喊叫:“李隊,奧迪車內(nèi)發(fā)現(xiàn)五四式手槍兩把,不明成分的藥劑若干,還有諸多不明注射液體,好像是三號。”
聽到那刑警的話,幾個記者猶豫幾秒鐘后,齊刷刷的扛著攝像機朝奧迪車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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