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倆人跟小學(xué)生打架似的抱摔在一塊,上演起“全武行”,我既沒勸也沒攔,直接低頭繼續(xù)玩起了手機(jī)。
兩口子剛結(jié)婚尚且需要磨合,更不用說他們這種臨時拼湊在一塊的奇葩組合,況且我一直堅信一句話,真兄弟打不散,往往太過和睦的表面現(xiàn)象,并不一定是好事。
當(dāng)然真拼起拳腳,常年混跡胭脂堆的李新元肯定不是姜銘的對手。
別看姜銘平常憨乎乎的,怎么說也是跟著姜林在緬d混過一段日子的人,手腳干凈且利索,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李新元輕松撂翻,但并未真急眼。
相反李新元則要笨拙許多,就跟個女人似的瞎撲騰,叫喊的嗓門不小,實質(zhì)上根本沒對姜銘造成多大的傷害。
四五分鐘左右,姜銘氣喘吁吁的推開李新元臭罵:“死鴨子,平常慫的跟個蛋似的,就敢跟老子比劃,你那么厲害,昨天咋不敢和余佳杰動手啊。”
李新元同樣上氣不接下氣的罵咧:“去尼姥姥的,你才是鴨子,你們?nèi)叶际区喿?,撓花老子的臉,我跟你拼?.”
“干凈滾一邊去吧。”姜銘讓著李新元,不想再繼續(xù)跟他打,直接一胳膊推搡開他,李新元繼續(xù)往上撲,他照樣還是推搡開。
說起來這倆人的性格還真挺互補(bǔ)的,李新元嘴皮子利索,但是從外人面前膽很小,但凡攤上跟誰撕巴,這貨指定第一個找安全地方先貓起來,而姜銘雖然反應(yīng)慢嘴巴笨,可遇事不怵事,不管對是誰,都敢第一個往上躥。
看兩人這架勢也打不起來了,我干咳兩聲:“差不多得了,都別曬臉了昂?!?
“不跟鴨子一般見識?!苯憵夂搴宓淖叩脚赃?。
李新元嘴不吃虧的嘲諷:“我才懶得跟低能兒較真。”
我拿指關(guān)節(jié)輕輕叩擊桌面發(fā)問:“裝修的具體價位,定下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