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老七幾乎快把葉榮整的趴在地上高唱征服,我豁嘴一笑,挪步朝著不遠處的街口走去。
人們常說,能力和膽魄是成正比的。
對于葉榮這種公子哥來說,此刻肯定是毫無懸念的哆嗦白老七了,但我相信等捱過這陣子,丫慢慢平復(fù)過來,畏懼之心也會隨之揮散,保不齊還得琢磨怎么反咬白老七一口。
畢竟生長的環(huán)境和常人不同,葉榮如果那么輕易就能折服,也沒資格成為葉致遠的心腹大患,以后的事情我說不準,但我眼下需要的就是葉榮短暫的顫抖。
攔下一輛出租車后,我直接打道回賓館。
剛剛我給錢龍發(fā)過信息,他告訴我,眾人都已經(jīng)吃飽喝足,回酒店里打撲克了,還說王影好像沒生氣,反倒表現(xiàn)出一副很理解的模樣。
猛不丁我又想到王鑫龍的那條傷腿,長嘆一口氣,琢磨著等空下來時間給我堂哥陳花椒去個電話,讓他幫忙打聽一下,有沒有懂的根治腿傷這方面的厲害醫(yī)生。
想到王鑫龍,我又想起來王嘉順他們幾個,昨晚上跟葉榮發(fā)生完矛盾以后,唯恐葉榮遷怒小哥幾個,我特意交代他們連夜出發(fā)去東莞找段磊,正好段磊那邊又碰上一點麻煩事情,需要我們幫忙處理。
思索片刻后,我撥通了段磊的手機號。
電話響了幾聲后,段磊笑盈盈的接起:“哈嘍啊朗弟?!?
“磊哥,我那幾個兄弟過去沒?”我直奔主題問道。
“剛給他們安排下住處,人在我這兒,你就放心吧?!倍卫诟纱嗟膽?yīng)聲:“倒是你啥時候才能抽出時間過來,我這邊的會所現(xiàn)在還處于歇業(yè)狀態(tài),我是不急,可跟我合伙的另外幾位老板急的直掉頭發(fā)?!?
我皺了皺眉頭問:“會所被查封了?”
段磊苦笑著說:“真要是查封了,花點錢就能解決,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官方允許我們開業(yè),可死在我們會所那家伙的家里人和跟著的一個老大鬧幺蛾子,白天弄一幫人跪會所門前哭喪,晚上直接從會所門口燒紙叫魂,草特么的,弄的我現(xiàn)在擱會所門口路口都覺得陰風(fēng)陣陣?!?
“對方啥意思?”我想了想后又問。
向來溫文爾雅的段磊禁不住爆了句粗口:“我們提出賠一百萬,然后幫著解決安葬之類的費用,可家屬張口就要兩千萬,真拿死者當印鈔機了,操!”
我咬了咬牙豁子問:“知道對方啥背景不?”
段磊仔細給我介紹道:“死的那個小子,就是個普通家庭,生前算個三流混子,有個姐夫在東莞某個區(qū)的檢察院上班,他跟著的老大,綽號地球,據(jù)說以前在羊城混過好一陣子,好像在羊城也拜過正經(jīng)八百的社團,在本地雖然算不上勢力龐大,不過也有點能量?!?
我舔了舔嘴皮問:“這樣磊哥,你讓嘉順先給對方接觸一下,不賠錢不可能,現(xiàn)在就看能不能往下多壓一點價,能談攏最好不過,實在談不攏,我再過去溜達一圈,你覺得咋樣?”
“行吧,晚上我組個局,約一下地球,正好也讓嘉順他們跟對方打個照面。”段磊欲又止的嘆氣道:“不過我感覺嘉順夠嗆能把事情談下來,對方就是吃準了,我們幾個就是普通生意人,不會擺弄社會上這點事兒。”
“沒事兒,嘉順也懂這塊的行當,你把心底的最高價告訴嘉順,他要實在沒招,我這兩天就動身?!蔽逸p聲安慰段磊。
實話實說,我現(xiàn)在確實不太想離開羊城,其一,是跟王莽的合作剛剛開始,那邊工程如果有什么差池,我不好跟王莽交差,其二,我還想趁著白老七把葉榮整服的這段空當,抓緊時間找葉致遠要點好處,想辦法把第二家酒店盡快折騰起來。
段磊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來我語中的猶豫,很痛快的出聲:“行,那就讓嘉順先辦,有什么事情,咱們再聯(lián)系吧,你丫電話必須得給我保證二十四小時開機啊,別特么我想聯(lián)系時候,找不到人?!?
“放心吧哥?!蔽掖蟠筮诌值膽?yīng)承,掛斷電話后,我又迅速給王嘉順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送過去,大概意思就是告訴他,盡可能在不動手的情況下,幫著段磊把事情談下來。
這段時間,我們有點太上線,我生怕折騰的太厲害,容易給人機會整我們,畢竟身后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天娛集團和輝煌公司。
之前我們只是把鴨梨給整殘廢了,我記得李倬禹告訴我,輝煌公司同時派過來的還有一個叫杜偉的家伙,杜偉遲遲沒有浮出水面,保不齊正從什么地方等著陰我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