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腦后突然傳來劉博生賤嗖嗖的壞笑聲:“誒臥槽,你倆咋嘮著嘮著,就直接上手了呢,就說天臺沒啥人,你們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吧?”
“朗哥”
“大哥?!?
我回過腦袋,見到劉博生、白老七、陳傲、姜銘、余佳杰、李新元以及剛剛?cè)牖锏亩诉撕湍蚺枞寂苌狭颂炫_,他們不光人來了,手里也都沒閑著,有抱燒烤架的,有拎桌椅板凳的,姜銘更是直接扛著半扇洗剝干凈的山羊。
我眨巴兩下眼睛笑問:“咋地,準備擱樓頂上干場篝火晚會吶?”
“七爺說上次咱們團建,你沒吃上他的手藝,今晚給你補上?!苯憳泛呛堑牡嗔说嗫冈谏砗蟮陌肷壬窖蚪忉尅?
白老七抹了一把腦袋上白花花的頭發(fā)調(diào)侃:“羊肉滋陰壯陽,多吃點,今晚上爭取再造個雙胞胎。”
“元元,待會你給我約下咱酒店門口那個迎賓丫頭哈。”劉博生掐著腰耍賤:“七哥,待會給我烤十個腰子,十個小鞭,再弄二十個生蠔,五盒韭菜,我今天跟那丫頭拼了,不是她爬著出去,就是我躺著出去”
“你別不要臉啊,人姑娘跟你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叫囂著要血拼到底,而且給你透個小道消息,門口那個小丫頭葉致遠貌似挺待見的,這幾天我看他給姑娘送了不下十幾次鮮花?!倍卫谶肿煨Φ?。
劉博生猥瑣至極的賤笑:“葉家那小子就是個傻籃子,什么年代啦,還土鱉呵呵的送花追女孩,我告訴你們,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嘎嘎直接,就稀罕能不用牙簽吃田螺的小翹舌?!?
半個多小時后,哥幾個置辦完善,負責籌建二號店的蛋蛋也匆匆忙忙趕回來,包括劉博生一直心心念念那個叫小優(yōu)的迎賓女孩,我們一幫人圍坐成一桌其樂融融的慶賀我回歸羊城的第一餐。
沒等我開腔,劉博生馬上端起黃橙橙的啤酒杯道:“來,我提議第一杯酒敬小雅哈,祝賀小雅為咱們頭狼家增磚添瓦,小雅拿水代替就好,咱們干了啊。”
我撇嘴嘀喃:“你咋不夸一句我辛苦了呢?!?
“你辛苦個蛋,要不是你狗日的疏忽,小雅能受那么多委屈嗎?”白老七抬手在我后腦勺上輕摑一巴掌,笑盈盈的朝著嬌羞的小雅道:“妹兒啊,往后小朗子要是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保證幫你把他收拾的明明白白,孩子出生,認我當干爹行不?”
劉博生立即罵咧:“別沒皮沒臉昂,回來路上我已經(jīng)跟小雅商量好嘞,第一干爹必須是我的?!?
白老七直接擼起袖管:“要不咱倆找個空地摔一跤,誰硬誰第一唄?”
“切,動不動就打架那是野蠻人才干的事兒?!眲⒉┥目s了縮脖頸:“你第一就你第一唄,大不了我做第二把交椅?!?
段磊叼著煙卷打趣:“想啥呢,二把交椅是我的,你要敢跟我齜牙,信不信我從這月開始停發(fā)你工資?!?
“行行行,你們都牛逼,我老三,我老三行了吧。”劉博生微微一愣,委屈的端起酒杯朝著旁邊的小優(yōu)碰杯:“妹子,我給你看看手相唄”
“呀,你還懂看手相呢?”小優(yōu)立即崇拜的放下酒杯。
姜銘接茬打趣:“何止,我生哥最擅長的是看臀相和”
瞅著一幫嘻嘻哈哈的兄弟,我會心的笑了,側(cè)脖朝蛋蛋努嘴:“你現(xiàn)在咋樣啊,有沒有新交個女朋友啥的?”
之前因為感情問題,蛋蛋壓抑了很久,我聽張星宇說,這傻犢子在山城時候,因為跟女朋友分手,還割了腕,得虧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我們現(xiàn)在只能以緬懷的方式跟他喝酒。
蛋蛋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脖頸干笑:“最近太忙了,老師給布置的任務太多,根本沒時間找對象,而且我也屬實怕了。”
“怕啥?別因為一根狗尾巴草質(zhì)疑大森林?!蔽襾G給他一支煙笑道。
“哥,你不懂,這年頭的小妞賊**恐怖。”董咚咚喝的滿臉漲紅打了個酒嗝嘟囔:“以前的女孩會像媽媽一樣做飯持家,現(xiàn)在的姑娘全跟爸爸似的抽煙掐架,當然我嫂子除外昂?!?
“嗡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里的手機突兀響了,看了眼是個來自石市的陌生號碼,我皺了皺眉頭按下接聽鍵。
手機那頭傳來一陣陰嗖嗖的男聲:“王朗,臥槽尼瑪!沒把老子弄死是不是很意外啊,你給我等著,咱們羊城再見!”
“呵呵,操!”我一下子聽出來是那個柳俊杰的聲音,直接抓起手機走到旁邊,咬牙切齒的出聲:“鐵子,我時刻歡迎你,羊城總共七千四百平方公里,我一定會挑塊好地兒埋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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