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跑不回羊城,提前加點,朗朗有點暈車,剛吃了兩片暈車藥睡著了?!标憞祽蹲匀绲幕貞宦暎缓笱b腔作勢的側(cè)著腦袋朝后排開口。
葉梟擺擺手道“讓他睡吧,等到羊城以后記得給我來個電話,報聲平安哈。”
車子加滿油以后,兩臺車一前一后的駛出加油站,至于完全看不到他們的車尾燈,我們仨才從小商店里走出來。
孟勝樂抿嘴低喃“這家伙好像迫不及待的想攆咱們走啊?!?
“何止迫不及待,簡直可以說是煞費苦心?!睆埿怯畲炅舜昴橆a,扭頭看向我笑道“你心里有啥想法?”
“我感覺他應該是九公子的人?!蔽也[眼開口。
最開始時候,我并沒有多想,可就在剛剛跟隔壁院子那個叫小潘的發(fā)生完矛盾以后,我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吃飯的地方是葉梟安排的,看那幫服務員、經(jīng)理對他的態(tài)度,這家伙就算不是老板,怎么也是個大金主。
那么問題來了,葉梟既然擱私房菜館那么有排面,他怎么會不知道隔壁院子有誰?我們跟對方發(fā)生矛盾的時候,葉梟恰恰好不在現(xiàn)場,剛動起來手,他又跟能掐會算似的正好趕回來,這里頭肯定多少有點貓膩。
“不止是在飯館,還有咱們在等他之前?!睆埿怯顡u搖頭道“毛龍一個蹲了十二年,剛從雞棚子出來的人,就算再特么有能耐,也不可能輕松定位到咱,而且當時還下挺大的雨,我記得當時你只把位置告訴了葉致遠?!?
孟勝樂倒吸一口涼氣“你意思是葉致遠也有問題?”
“他肯定沒問題,既沒動機也沒理由,況且這么明顯的事兒他要是做了,往后不得遭受咱的瘋狂報復啊?!睆埿怯顡u搖頭道“我相信他絕對是好意,只是想要盡一下地主之誼,而且在他看來,自己和葉梟私交不錯,要么也不會安排葉梟招待咱?!?
孟勝樂咬著嘴皮呢喃“葉梟把咱的位置露出去的?”
“不是他就是他背后的人?!蔽医硬绲馈斑h仔和那個九公子是競爭關系,咱又是遠仔這邊的一大助力,如果咱們一車人出事兒,別說助力了,剩下的兄弟絕對會玩了命的懟遠仔?!?
孟勝樂沉默片刻后搖頭道“還是不對,那咱們既然按著葉梟的套得罪了葉家老九,他不是應該趁機發(fā)難才對嘛,為啥又會好心好意的讓咱們趕緊走?!?
張星宇咬著嘴皮喃喃“是啊,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多好的機會啊,咱先動手打的老九的人,老九就算翻臉,遠仔也說不出來任何?!?
我鼓著腮幫子吹了口氣道“他想保李騰龍,咱們只要離開梅州,就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表明那個小孩兒的死和李騰龍有關系,葉梟不止一次表現(xiàn)過葉家在這塊一手遮天,隨便支點關系,李騰龍估計就能啥事沒有?!?
“還真是,如果在西餐廳里和李騰龍談事的那個是葉家老九的話,這一切就能解釋明白了?!睆埿怯钫0蛢上卵劬Φ馈八H眼目睹咱們是怎么圈的李騰龍,自然也清楚咋幫著他開脫。”
孟勝樂惱火的罵咧“靠,費那么大勁才給李騰龍按倒,就這么輕松化解了?”
張星宇苦笑著拍了拍自己臉蛋道“那也沒轍,在人家的地盤跟人掰手腕,咱確實嫩了點,如果葉致遠在梅州,那個李騰龍絕對得老老實實伏法,可關鍵他不在,咱有勁兒也使不上。”
孟勝樂接著又問“既然對方都把事兒解決明白了,咱留下還有啥意義?”
我吐了口唾沫輕笑“常規(guī)的方法沒按趴下李騰龍,就使點非常規(guī)的手段唄,老九親自跟李騰龍談,說明兩家合謀的買賣的肯定不小,拋去私人仇恨不說,說啥不能讓這個逼養(yǎng)的和九公子達成任何協(xié)議,既是幫遠仔也是幫咱自己。”
孟勝樂和張星宇同時發(fā)問“怎么講?”
我深呼吸兩口解釋“李騰龍是跟石市柳家的,磊哥說過柳家在石市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他們兜里肯定不差錢,要是再能搭上葉家的關系,偷偷摸摸跑進羊城的話,遠仔的競爭對手多了個幫兇,咱的敵人也多出個柳家,柳俊杰當初差點讓咚咚的兄弟干死,這筆仇絕對也算我腦袋上了,所以必須得把這幫逼狙擊在羊城外圍,不給他們丁點進來的機會”
頭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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