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龍揪了揪鼻頭道:“禽獸不禽獸不好說,但他特別強,身體素質(zhì)好到爆炸,我倆對戰(zhàn)的過程中,他有兩三次機會下死手,但都沒那么做,我感覺他根本沒用全力,那家伙除了沒小獸那么力大持久以外,其他地方毫不遜色。”
錢龍歪著膀子輕問:“你咋知道他不虛小獸的?”
“因為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枯家窯跟著小獸學(xué)攻擊技巧,準(zhǔn)確的說是被小獸給完虐。”姜林笑著回應(yīng):“前陣子朗朗不是讓余佳杰把王莽送去上??床÷铮趺б膊恢滥母窠?jīng)沒搭對,讓小獸去枯家窯做客,小獸覺得沒意思,大龍就自告奮勇跟他玩捉迷藏,剛開始那兩天,大龍幾乎天天鼻青臉腫?!?
“跟小獸玩?兄弟,我敬你是條好漢。”我后怕的瞄了眼王鑫龍。
小獸那是什么級別的牲口,當(dāng)初謝天龍都快被他給整崩潰了,要不是沒地方可去,我估計謝天龍早就逃離羊城,而王鑫龍卻上趕著找小獸交流,不得不說他的魄力確實不一般。
王鑫龍縮了縮脖頸干笑:“想變強就得找狠對手,別看我前兩天鼻青臉腫,可后來我不也挺過來了嘛?!?
姜林忍俊不禁的調(diào)侃:“那特么是你挺過來的嗎?人家小獸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再揍你了,朗朗你是不知道,就半個月前,大龍的臉上都沒一塊好肉,腮幫子腫的能掐出來水?!?
“鐵汁們,咱能不能別這條龍那條龍的嘮海嗑啦,先拯救一下我這條受傷的殘龍,好嗎?”坐在地上,嘗試了半天都沒能將兩條腿并攏的錢龍苦著臉罵咧:“我特么都感覺腿不是自己的了,往后我步子邁的再大,估計也不會卡著襠了?!?
“哈哈哈..”
“虎逼。”
我們一幫人全都被錢龍委屈的小模樣逗得前俯后仰。
整個頭狼總共有三條龍,謝天龍戰(zhàn)意十足,屬于開疆裂土的一桿殺器,王鑫龍剛猛有余,腦路也算清晰,護(hù)家守業(yè)的不二人選,錢龍虎逼滔天,別看做事咋咋呼呼,但實際智商不空,冷不丁甩出去就是一支奇兵。
“嗡嗡..”
我正扶著錢龍起身的時候,兜里的手機一通猛震,掏出來一看是蘇偉康的號碼,我忙不迭接起:“喂,大外甥..”
手機里突兀傳來江靜雅撕心裂肺的叫聲:“王朗,你個挨千刀的..我疼..疼..”
“媳婦,怎么了媳婦?”我一把松開錢龍,攥著手機大聲喊叫。
蘇偉康慌忙扯著嗓子解釋:“朗舅,小雅舅媽要生了,可我們還在高速路上?!?
手機聽筒里夾雜著江靜雅的哭喊:“?。√?.嗚嗚嗚..老公你在哪啊,我想你..我不想生了,嗚嗚嗚,好痛苦啊..”
“媳婦,我在呢!我現(xiàn)在就往你的方向趕,別哭哈?!蔽业男呐K仿佛被瞬間揪成一團(tuán),忙不迭回頭朝著姜林喊:“大林,馬上給我安排車!”
江靜雅此起彼伏的叫聲比之剛剛更加劇烈:“嗚嗚嗚,我好痛苦..?。 ?
電話那頭一陣窸窸窣窣的雜亂,緊跟著傳來謝媚兒的聲音:“朗哥,我是媚兒,小雅的狀態(tài)可能堅持不到去醫(yī)院了,隨車的兩個大夫說,必須得馬上靠邊停車接生,不然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們能趕過來嗎?”
我感覺自己好像呼吸不上來一般,紅著眼睛低吼:“可以,我這就過去,你把電話給小雅?!?
很快,姜林將一臺“金杯車”停到我旁邊,朝著我招手:“朗朗,快走?!?
我邊接電話,邊手忙腳亂的往車上抬腿,可能因為太緊張了,一個沒注意,腳底下打滑,腦門“咣”的一下磕在車門上,瞬間往出冒血。
“朗哥,你沒事兒吧?!卞X龍馬上將口罩拽下來捂在我傷口上,不住的安慰:“別緊張,什么事情都不會有的?!?
“我不緊張,一點都不緊張?!蔽掖謿鈹[手,拿袖口按住額頭上的傷口,攥著手機喊叫:“媳婦你能聽見嗎,我在呢,一直都在,我馬上就過去陪你?!?
手機里再次傳來江靜雅的痛苦的叫聲:“王朗,你個王八蛋,天天欺負(fù)我,搞對象的時候欺負(fù)我,生孩子還欺負(fù)我,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呀,你欺負(fù)我,你孩子也欺負(fù)我,嗚嗚嗚,好疼啊,你能不能守信一次,別總讓我等那么久..”
聽著江靜雅凄厲的慘叫聲,我的眼淚瞬間噴涌而出,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朝著姜林催促:“快開車,小雅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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