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滴,謝謝我九哥哈?!蔽逸笭栆恍?。
“借遠(yuǎn)仔的一句話,我真想頂你個肺。”葉小九笑罵一句:“有事大九哥,無事葉小九,真摯無比的小人嘴臉讓你丫演繹的淋漓盡致?!?
“不扯啦不扯啦,我吃飯去嘍?!币宦犓o我上政治課,我立即插混打科的準(zhǔn)備掛電話。
“動作稍微快點(diǎn),我那頭著急,多耽誤一分鐘就得多出一筆錢。”葉小九嘆息一口。
掛斷電話后,我揪了揪鼻頭沉思半晌,隨即撥通段磊號碼:“磊哥,幫我準(zhǔn)備一筆款子吧。”
“多少?”段磊輕問。
我抓了抓后腦勺道:“我也不太清楚,我計(jì)劃給咱家酒店添一批車,以后專程用來接送貴賓,正好老熊有個親戚是倒騰二手車的?!?
“我懂啥意思了,需要時候給我打電話就好?!倍卫隈R上回過來味。
“小朗啊,甜口的喜不喜歡?”白老七從廚房里探出來半個身子吆喝:“我準(zhǔn)備做一道泰式酸甜香辣雞,怕你們吃不習(xí)慣?!?
“啥都行。”我笑呵呵的擺手。
走進(jìn)白老七家的堂屋,打量一下室內(nèi)擺設(shè),很簡單,甚至沒有什么高檔的家具擺設(shè),我隨意坐到沙發(fā)上看起了電視。
對于一個蹲了那么久雞棚子,半生都在風(fēng)雨飄搖的亡命徒來說,一直以來白老七對住所都不是特別太挑剔,但他這個人有個好習(xí)慣,非常干凈!
甭管走到哪,都喜歡收拾的利利索索,哪怕是住酒店,臨走時候,他都會被被褥疊整齊。
用他自己的話說,蹲太久雞棚子,有些習(xí)性實(shí)在戒不掉。
不遠(yuǎn)處,地藏、錢龍和周德湊在一塊斗地主,仨人時不時爆發(fā)出一陣猥瑣的笑容,一聽就知道肯定沒嘮什么好嗑。
我朝著地藏輕喊一聲:“迪哥,你問問胖砸最近到底在忙活啥,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
“他回崇市了,說是聯(lián)系什么朋友,過幾天就回來?!钡夭匦χ卮?,接著甩出去兩張撲克吆喝:“一對k,喊聲大,我就得意跟皇上斗地主,咋玩不會輸,哈哈哈”
周德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起哄:“皇上哥,你聽出來沒?他罵你傻逼。”
錢龍氣哄哄的拿胳膊肘懟了一下周德罵咧:“滾你爹籃子的,跟你這號四個二帶兩王的選手合作,誰能贏我管誰叫爹?!?
“別那么客氣,叫哥就行?!钡夭卣f著話“啪”的一下甩出一張牌“一張四,跑了昂,來來來,拿錢拿錢?!?
“臥槽,你特么手里攥著a炸、q炸,不干他,尋思啥呢?!卞X龍氣急敗壞的一把將手里的撲克牌丟在桌上,罵罵咧咧的起身嘟囔:“不玩啦,老子幫七哥端菜去。”
“呃,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地主,我和地藏哥一伙呢?!敝艿掳浩鹉X袋,撲棱撲棱眨動迷茫的小眼。
“快滾犢子吧,你說能干點(diǎn)啥?”錢龍恨恨的罵咧:“看特么八十多集西游記不知道哪位是唐長老,你就是個傻**,又傻又**?!?
“哈哈哈”
看錢龍氣得渾身直打哆嗦,我頓時笑岔了氣。
鬧騰沒一會兒后,白老七招呼我們吃飯,幾碟造型精美、散發(fā)著濃郁香味的小炒,一瓶掛著封泥的老酒,再配上白老七臉上洋溢著的幸福笑容,讓整個飯局的氛圍顯得尤為的舒坦。
等人全坐下,我捧起酒杯開腔:“來,我提一杯昂,首先感謝七哥、七嫂的辛苦忙碌,其次祝福二位能夠越來越好?!?
“她不會喝酒,我代替吧。”白老七端起酒杯笑道。
“不用,這杯我得喝?!惫鹣忝Σ坏鼣[手,深情款款的望著白老七道:“雖然你嘴上不說,但是我心里明白,看到你這群兄弟你心里高興,你高興我就高興?!?
說罷話,桂香端起酒杯,聲音輕柔道:“我是個地道的農(nóng)村婦女,也不太會說什么,謝謝你們來我和我和老七家里做客,以后常來,想吃什么隨便說,嫂子給你們做?!?
“謝謝嫂子?!?
“嫂子真是又漂亮又賢惠。”
我們哥幾個動作一致的捧臭腳。
一杯酒下肚,桂香的面頰瞬間泛紅,這時候她放在桌上的手機(jī)突然響了,看了眼電話屏幕,桂香的臉色陡然變得很難看,不自然的抓起手機(jī),朝著我們歉意的笑了笑:“你們先吃,我看看煲的湯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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