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跟我說話時候,小佛爺?shù)氖謾C再次響起,他皺眉看了一眼,直接按下接聽。
手機里傳來一道經(jīng)過變聲器處理過的娃娃音:“直行,不要轉(zhuǎn)彎,看到人民街道的標(biāo)牌時候再往前行駛四百米左右,會有人接你們!”
“接你麻痹接,大龍停車!”小佛爺驟然大怒,扭頭看向車窗外道:“老子這會兒擱新月大廈樓頂?shù)饶銈儼雮€小時,當(dāng)洛葉是塊寶,就特么麻溜滾過來,時間一到,你看我能不能讓洛葉自由飛翔就完了!”
手機那頭的人頓了頓,威脅道:“給你個忠告,最好冷靜,陳姝含..”
小佛爺沉聲低吼:“我也給你個忠告,少他媽隨便給人忠告,我在乎我妹妹,但不代表你能拿我當(dāng)陀螺使喚,她只要出一點事兒,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guī)巳ド仙暇┒四銈兝铣?,曹尼瑪?shù)?,人體炸彈、崩樓毀車,咱不是不會,別把小**演變成大新聞,聽懂沒?”
手機那頭再次陷入沉默,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在商量還是怎么。
“現(xiàn)在開始倒計時,半小時之內(nèi),我見不到我妹,人就留在你們那兒吧,我會讓你求著我把她送回來的?!毙》馉斕挚戳搜弁蟊?,霸氣側(cè)漏的直接掛斷電話。
剎那間,我再次陷入目瞪口呆中,能把弱勢演繹成強悍,這樣的人我不是沒見過,但卻沒有哪個能做的比小佛爺更加自然,即便他此刻已經(jīng)急的滿頭冒汗,可那股子傲勁兒仍舊直沖云霄。
坐在原位沉默十幾秒鐘后,小佛爺擺手朝著王鑫龍和小獸招呼:“把后備箱里的死狗弄點樓頂天臺去?!?
小獸眼中掛著擔(dān)憂,聲音有些顫抖的問:“混蛋小佛,含含到底會不會受傷吶?!?
“不會的,她如果出事,哥就屠了天棄組織上下滿門?!毙》鹛州p輕撫摸小獸的的額頭,湊到他耳邊溫柔的叮囑:“記住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交換時候一定要..”
幾分鐘后,我們一行人來到靠近路邊的一棟名為“新月大廈”的樓頂天臺上。
天色莫名變得很暗淡,再加上“呼呼”扎臉的寒風(fēng),讓人的心情也不由間變得壓抑很多。
洛葉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嘴邊和衣服上的血跡已然干涸,整個人不停的瑟瑟發(fā)抖,正應(yīng)了那句老話,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堂哥陳花椒點燃兩支煙,遞給小佛一支,自己叼起一支,低聲道:“佛哥,不行給羅權(quán)去個電話吧,他在yang城綠營有不少朋友,這種事情穿迷彩的露面比咱們更有力度,天門的陸峰應(yīng)該也在yang城,要不我讓他聯(lián)系聯(lián)系一下天門總部,共同給天棄那群籃子施加壓力?!?
“不打?!毙》鹗箘培芰丝跓熥欤櫭贾赶蛭业溃骸拔胰绻袼@個歲數(shù),遇事硬撐是傻逼,可我都這個歲數(shù)啦,再特么萬事求人,那更傻逼,我家老爺子歲數(shù)大了,一直在提醒我不要摻和國內(nèi)的事情,所以我一忍再忍,草特么的,這群逼養(yǎng)的,先傷我兄弟,又擄我妹妹,還真拿我的忍耐當(dāng)成自己不要臉的資本了?!?
裹了口煙后,小佛爺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從家里給我調(diào)三十號不要命的兄弟,配來福槍和微沖,隨時等我電話,我讓你們?nèi)刖?,直奔yang城,記住昂,這事兒不要驚動老頭子!”
掛斷電話后,小佛爺又撥通一個號碼:“三子,我記得我也有科國的國籍是吧,你待會給羅權(quán)打聲招呼,準(zhǔn)備引渡我過去吧,我可能要發(fā)點小脾氣?!?
電話那頭立即傳來趙成虎的聲音:“出什么事了?”
小佛爺吹了口氣道:“我妹讓天棄的籃子擄了,就是一直膩歪昆子那個小妹妹,這事兒你先別告訴昆子,我感覺我能處理明白?!?
趙成虎焦躁的低喝:“盡扯淡,有多大火氣你都得給我憋著!等我,我馬上想辦法過去!”
“你過來干嘛呀,上頭禁止你入境的命令又忘了還是前些年的雞棚子還沒蹲夠?消停過你的老婆孩子熱炕頭好時光,你大哥這兩年背是佝僂了,牙口也確實松了,但他媽小佛倆字甭管什么時候往地上一扔,就得砸出個坑!”小佛爺板著臉道:“碰我家里人,不讓他們什么時候想起來我都哆嗦,我都算白混一場?!?
趙成虎扯著脖頸低吼:“大哥,你能不能懂點事兒,你以為現(xiàn)在還跟咱那會兒一樣嘛?昆子的傷還沒好利索,你要再出點什么狀況,不是逼著我重新拎起嗎?聽話,交給我處理,我保證..”
小零零看書00ks佛爺聲若洪鐘一般打斷:“當(dāng)我是你大哥,就給我穩(wěn)??!事后我會給你打電話,你先聯(lián)系權(quán)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