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詞里說:生命就是一場輪回,人生就是一段路過。
經(jīng)一些人,遇一些事,后一些悔,做一場夢。
幾年前,我們像極了今天的王嘉順、董咚咚。
幾年后,我不知不覺變成了曾經(jīng)的齊叔,真不知道應(yīng)該慶幸還是感慨。
兩個小犢子的內(nèi)訌,直接牽扯到我們這個群體穩(wěn)定,不止是我和錢龍、孟勝樂火的不行,就連身處拘留所里的李俊峰都托秦正中給我?guī)г?,要是這倆熊玩意兒還沒完沒了的鬧騰,他說啥都得出來收拾他們。
晚上九點(diǎn)半,位于白云區(qū)的果喜大酒店包房內(nèi),我?guī)е蟿贅?、錢龍見到了丁凡凡和秦正中。
丁凡凡望了我一眼詢問:“這地方離高級法院兩步路的距離,老湯下班以后直接過來,讓你準(zhǔn)備的禮物呢?”
我扭頭注視錢龍:“禮物呢?”
“我辦事你們還不放心嘛?!卞X龍豁著沒有大門牙的嘴巴一樂,拽開外套拉鎖,從懷里摸出一只鍋蓋大小的烏龜殼子,同時興沖沖的介紹:“正兒八經(jīng)的黃緣盒龜,賣家告訴我,這玩意兒活八十多年啦,送走不下四五任主人,且養(yǎng)著吧。”
看著錢龍摸出來的“神獸”,我兩只眼睛直接瞪圓了,哭笑不得的臭罵:“爹呀,你可真是個活爹!我特么告訴你,人家喜歡養(yǎng)魚,你弄只綠毛大王八算幾個意思?”
“我不尋思魚和龜都是水里游的嘛?!卞X龍縮了縮脖頸,聲音很小的喃喃:“再說我這玩意兒也挺貴的,一點(diǎn)不比金龍魚、銀龍魚差啥。”
我無奈的拍了拍的腦門子道:“我跟你爺都有兩條腿,你能管我叫爺嗎?”
“哈哈哈,算了算了。”丁凡凡趕忙打圓場:“第一次見面送人家禮物,他也不一定敢收,還是等我?guī)湍銈儬可暇€,你們在慢慢培養(yǎng)感情吧?!?
說話的過程中,漂亮的迎賓小姐帶著兩人推門走了進(jìn)來。
走在前頭的男人年月四十來歲,國字臉、吊眉眼,瞅著相貌堂堂,身著一件毛料的呢子外套,整個人帶著一股子雷厲風(fēng)行的勁頭,跟在身后的小伙相對年輕一點(diǎn),二十六七歲,梳著個精神的短發(fā)頭,眉毛很淡,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看他的五官總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過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哎呀湯哥,您可算來了,剛剛朗朗還催我給你打電話再問問呢?!倍》卜埠軣崆榈淖呱锨拔帐?,同時簡單介紹了我一下:“這位就是頭狼公司的王朗,跟我和正中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還是您的小迷弟?!?
“小迷弟?”中年微微一愣。
“就是粉絲的意思?!鼻卣薪硬绲溃骸拔野涯暗菆?bào)的那段往事給他看了一下,他瞬間就開始崇拜上您嘞?!?
“哈哈哈,都是媒體的渲染的。”對方爽朗的擺擺手謙虛:“不足掛齒?!?
“朗朗,這位就是你一直盼望見面的湯強(qiáng)湯庭,現(xiàn)在可算是見到本尊了吧?!倍》卜灿殖覕D眉弄眼的暗示。
我信口胡謅的抻過去手掌:“湯哥,您本人可比報(bào)紙上顯年輕的多昂,光是這份氣質(zhì),說您跟我是同齡人,我都相信?!?
“年輕什么呀,一轉(zhuǎn)眼都快要退休的人嘍?!睖珡?qiáng)再次客套的擺擺手,環(huán)視一眼屋內(nèi)道:“咱們還等什么貴客嗎?”
“您就是今晚上最大的貴客。”我順桿上爬的將他請到主位上,又掃視一眼跟在他身后的青年詢問:“不知道這位哥們是..”
“哦,我是湯哥的朋友,原本今晚上也想請他吃飯的,結(jié)果被您們給截了胡。”青年樂呵呵的自我介紹:“王總叫我木南就行。”
我也沒想太多,招呼眾人落座后,就開始催促服務(wù)員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