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很配合的起身拍馬屁:“中哥大氣,往后咱也能硬硬氣氣的跟人介紹,我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羊城銀兒?!?
葉小九翻著白眼嘟囔:“老秦你不地道昂,我前段時間跟你好說歹說解決一下我公司幾個元老的戶口,你丫東推西搡不說,最后干脆連電話都不接了?!?
“他九哥,這理你可挑不著,別說給你家元老解決,我到現(xiàn)在都還沒入籍呢。”丁凡凡壞笑道:“再說啦,老秦這段時間水漲船高,誰不知道那是朗朗砸鍋賣鐵捐出了的心血,遠(yuǎn)的咱不提,朗朗進(jìn)駐鵬城那陣子,多難啊,自己都窮的恨不得拔下來褲衩子賣,可老秦要錢,愣是一句外道話沒多說?!?
秦正中咳嗽兩下,瞟了眼正摟著萬良喋喋不休的那個劉旺,示意屋里還有外人,插混打科的岔開話題:“咳咳,凡哥到你了哦,別想著蒙混過關(guān)?!?
“你窮我更窮,你說你好歹是個掛職的,我就是個伺候人的高級管家,讓我送點啥好呢..”丁凡凡深呼吸兩口道:“這樣吧,朗朗和小雅婚后,小雅總得有點自己的事業(yè),我前段時間剛好和歐萊雅那頭的負(fù)責(zé)人交上朋友,小雅如果愿意的話,到時候可以經(jīng)營一家代工廠,專業(yè)給歐萊雅供貨,提前聲明昂,我沒錢,頂多是幫著找塊蓋場的地皮,周轉(zhuǎn)一下互相間的關(guān)系。”
我不動聲色的瞄了眼丁凡凡,暗道他能在短短時間里平步青云不是沒原因的,光是這份眼力勁和思維能力就不知道甩多少人好幾里地,頭狼發(fā)展的再大再好,那是我和弟兄們的頭狼,江靜雅沒理由好端端平分任何。
而丁凡凡的禮物等于直接送給我一份毫無后顧之憂的保障,一家不需要考慮銷路的代工廠,不說能讓江靜雅富可敵國,至少這輩子不需要再為生計擔(dān)憂,倘若有一天頭狼發(fā)生什么變故,江靜雅至少不會受損。
見我的目光投在自己臉上,葉小九翻了翻眼皮干笑:“得,到我了唄,他們都送未來,那我就送眼前吧,朗哥和小雅的婚房我包了,羊城、鵬城、莞城各一套,到時候兩口子樂意上哪住就去哪住,唉..我這當(dāng)哥的,一天操的是當(dāng)?shù)男摹!?
我立即笑的像朵含苞待放的菊花,沒正經(jīng)的伸出兩條胳膊:“誒臥槽,老北鼻,快來快來,讓哥嘴兒一個。”
葉小九笑罵一句:“滾蛋,嫌你味兒,你這個始亂終棄的王八蛋,當(dāng)初不是說好咱倆相扶相拌過一生的嘛..”
鬧騰好一會兒后,我環(huán)視一眼桌邊,冷不丁發(fā)現(xiàn)高利松似乎沒在,就連跟他一系的謝鴻勇啥的都沒來,就安排了一個比較眼熟的部門經(jīng)理,而那經(jīng)理也只是象征性的包了個紅包。
“老高呢,最近忙啥呢?”我斜眼掃視高氏集團(tuán)的那個部門經(jīng)理問。
經(jīng)理憨乎乎的回答:“我們高總聽說你回來了,不知道什么原因連夜就回了鄭市,我?guī)退I的票,他當(dāng)時很著急,說是哪怕站票都行?!?
丁凡凡樂呵呵道:“好嘛,這是被我朗哥坑出了心理陰影,感覺情況不對,拔腿就撩啊?!?
“跑得了和尚,他跑的了廟嘛。”我揪了揪喉結(jié),掏出手機按下高利松的號碼:“高兒啊,給你分享一個皆大歡喜的好消息,今天我訂婚,對對對,就是訂婚,結(jié)婚和訂婚那是兩碼事?!?
高利松沉默一下,用近乎顫抖的聲音道:“朗哥,我真替你搞笑,關(guān)鍵我身體不舒服,回趟老家找老中醫(yī)做下調(diào)理,你等我過兩天回去的,肯定好好幫你補一場隆重的儀式?!?
“身體不舒服啊,成,待會我買票過去看你,都是老兄弟,千萬別跟我客氣。”我玩味的淺笑。
“咕嚕..”隔著聽筒傳來高利松咽唾沫的動靜,他馬上又中氣十足道:“小毛病,兄弟你快別來回折騰了,前幾天我聽你家波波說,準(zhǔn)備在羅湖區(qū)開分店是吧,五年的租金我替你交了?!?
敲詐完高利松,我又翻動手機屏幕,尋思著下一個目標(biāo)該找連城還是韓飛,亦或者老街的風(fēng)云大哥,或者防城港的劉冰。
“來,朗哥,喝一個!今天你訂婚,我是真高興..”
不遠(yuǎn)處正跟萬良喝酒的劉旺突兀踉踉蹌蹌的跑動我跟前,一只手搭在我肩膀頭上,另外一只手舉著晃蕩的酒杯,滿口噴著酒氣沖我吧唧嘴:“這杯必須干了啊,不然你就是不拿我當(dāng)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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