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偉馬上很有眼力勁的攙扶起老頭,笑呵呵的安撫:“大爺,咱們回屋等朗哥去,他估計一會兒就能回來?!?
“讓那個老毛子進來吧?!蔽蚁肓讼牒蟪簜c頭。
盯著我爸踉蹌的背影,我若有所思的長舒一口氣,老頭看起來神智確實有些不清,可很多時候又說話調理分明,我甚至有種錯覺,他該不是在裝病,故意糊弄我吧。
片刻后,白帝和王鑫龍領著一個人高馬大,滿頭棕色短發(fā)的老毛子走到我面前,這家伙我見過,正是之前負責看守我和姚軍旗的那幫人之一。
在我看來,除了帶頭那個叫“安德烈”的家伙以外,其他老毛子幾乎都長一個樣,尤其是再換上一模一樣的衣服,那更是完全分辨不出來。
“慶愛的朗...”
見到我以后,那老毛子馬上貌似熱情的敞開雙臂。
“往后稍,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狐臭是咋滴!”王鑫龍板著臉,一胳膊擺開他,徑直擋在我前面。
那家伙頓時間有點不樂意的操著鳥語嘟囔幾句。
“說點人類的語,不然我就送客了?!蔽也[縫眼睛打斷。
“安德烈。”他頓了頓,摘下來耳廓旁邊的藍牙耳機遞向我。
白帝直接接過,仔仔細細檢查一番,確認沒任何問題后才交給我。
將耳機戴上后,那邊馬上傳來一道夾生的國語:“我親愛的朋友王朗先生,在得知你平安無恙后,我真的很替你感到開心,老天保佑!”
“安德烈?”我嘴角上揚:“你們的老天保不住我,有什么話直接說吧,我給你說三句話的機會?!?
手機那邊的家伙正是林梓在這邊的頭號鐵桿安德烈,就是那個長得好像西伯利亞熊成精的壯漢。
我輕飄飄的笑道:“我親愛的朋友,你應該知道的,我只是個代工者,真正的老板是林梓先生,既然你已經重獲自由,為什么還不肯離去呢?”
我漫不經心的開腔:“你已經浪費了一句。”
安德烈一愣,隨即又道:“姚軍旗在我們手里,如果你愿意退去的話,我發(fā)誓一定會馬統(tǒng)領他送到邊界線?!?
“第二句?!蔽亦苤炱\笑。
安德烈有點急眼的喊叫:“王朗,你們這么多人帶槍入境,不管走的什么程序,我不相信警方會置之不理,如果我報警的話...”
“三句說完?!蔽艺Z氣冰冷的打斷:“看在認識一場的份上,我再送你一句吧,報警你敢嗎?我的人持槍入境不假,可他們全是擁有正規(guī)持槍證的安保,我的公司也可以出示相關證明,你呢?林場里貨不少吧?沒意外的話,這地方應該還有個作坊,你有膽子放巡捕進來查探嗎!”
電話那頭的安德烈瞬間被我問的啞口無。
“聽清楚昂,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不管姚軍旗在沒在你手里,天黑之前我看不到他,就把你們的狗窩斷掉,你可以選擇反抗,也可以呼叫支援,只要你不怕事情搞大,我陪你玩到底!”我氣勢如虹的低喝:“告訴林梓,想玩揚名全世界,盡管找關系、找人脈,我絕對成全他,今天我頭狼家,就要打爛他的臉!”
安德烈不自然的咳嗽幾聲道:“王朗先生,我認為咱們之間一定存在巨大的誤會,如果您愿意的話,給我兩天時間...”
“期限就是天黑之前!”我不容置疑的打斷:“見不到姚軍旗,我拿你們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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