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白扔呢。”盧波波莞爾一笑:“咱可以變現(xiàn),錢這東西只有揣進(jìn)自己兜里的才是真的,不管姚軍旗給多少錢買入,咱都高高興興的答應(yīng),畢竟白來的,太貪婪反倒不好,錢一到手,馬上可以干別的,家里現(xiàn)在四處漏風(fēng),哪哪都需要鈔票堵窟窿?!?
“可以,照著你的想法試一試吧?!蔽乙颤c(diǎn)上一支煙應(yīng)聲。
“再有就是我前陣子買下來的那塊地,當(dāng)時撿了個大便宜,并沒花多少銀子,這段時間盯著的人太多,我意思是也甩出去得了?!北R波波裹了口煙道:“比起來賀家和輝煌公司,咱們終歸勢弱,成為眾矢之的,太多事情不方便干,我感覺可以把地皮賣給他倆任意一家,甭管成交價多少,先讓他們狗咬狗一波?!?
我思索片刻后,邪笑道:“賣輝煌公司吧,那群狗東西配合林梓把我和姚軍旗綁了,別看姚軍旗最近風(fēng)平浪靜,可能早就開始部署如何復(fù)仇,對于姚軍旗的套路,我也算摸的七七八八,輝煌公司想要解決,不掉肉就得出錢,不管哪種情況,反正被姚軍旗收拾過以后,他們肯定都迫切希望能補(bǔ)回來,地皮賣給他們,能喊得上價?!?
“成。”盧波波笑嘻嘻的點(diǎn)頭。
“啥玩意兒?行,你等著我吧?!?
這時候,旁邊的孟勝樂突兀接起電話。
盯著他的恨不得吃人的眼神,我好奇的問李俊峰:“他這啥情況???”
“估計又是小敏的弟弟惹麻煩了?!卞X龍甕聲甕氣道:“你不在這段時間,我樂哥再次墜入愛河,對方是個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年齡不大,但是很會來事,不過咱這個準(zhǔn)樂嫂有個缺心眼弟弟,見天惹是生非,光這兩天我們幾個替他處理了不下六七回?!?
等孟勝樂掛斷電話,我調(diào)侃一句:“搞對象了?。俊?
“屁的對象,就是插座、插銷那點(diǎn)事兒?!泵蟿贅菲财沧斓溃骸靶∶舯任倚×瞬畈欢嗫彀胼?,我倆都知道不可能,在一塊搭幾天伙,等她找到合適的,我就撤,得了,你們先呆著,我上龍騰會所看看去。”
“跟你一塊吧,晚上吃太多,有點(diǎn)撐得慌?!蔽遗牧伺膱A鼓鼓的肚子起身。
錢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也“蹭”一下躥起來,大咧咧的擺手:“那都一起去溜達(dá)溜達(dá)唄,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我不出手,怕樂兒砸吃虧?!?
“快閉上你的坑吧,上次在歐曼酒吧,要不是你欠不拉幾的,咱也不能跟人干起來?!泵蟿贅钒桌阋谎?,沒好氣道:“一起去沒問題哈,咱提前說好了,過去處理事兒,不準(zhǔn)惹事,本身就天天被江珊那幫臭記者盯著,別再給她們增添素材了。”
說話的功夫,我們一幫人嘻嘻哈哈的出門,走的時候順帶把王鑫龍和魏偉也一塊喊上。
半小時后,福田區(qū)“龍騰會所”門前,黑壓壓的堵著兩伙人,馬路牙子上停著能有二三十臺閃著霓虹的鬼火小摩托。
周邊全是歲數(shù)不大,二十啷當(dāng)歲的小青年,人多一伙各個手持鎬把子、片砍,人少一伙則紛紛打電話搖人。
我們一行人兩臺車,剛停到路邊,一個頂著爆炸頭,耳朵上扎一排亮閃閃的耳釘?shù)男∧贻p就氣沖沖的湊了過來。
“咋回事啊小亮?”孟勝樂降下來車窗玻璃,不耐煩的問對方。
小伙也不含糊,嚼著口香糖,怒目圓瞪的手持人多一伙人,憤憤的嘟囔:“姐夫,那幫家伙搶我兄弟女朋友,領(lǐng)頭的叫..”
“跟你有雞毛關(guān)系?你見天冒充什么擺事兒大哥?”孟勝樂不耐煩的打斷:“上車,你姐讓我把你拽回去?!?
“姐夫,我要這么走,往后還咋混?”不到二十歲的小伙不滿的哼聲:“我兄弟們?nèi)谶@兒呢,我掉頭跑的話,江湖上以后咋傳我?”
“你懂個籃子江湖,麻溜上車!”孟勝樂反感的臭罵一句。
就在這時候,一個剃著瓢頭,穿件花襯衫的青年帶著六七個小崽子湊到車跟前,滿臉倨傲的吧唧嘴:“亮仔,你的人呢?別說我沒給你機(jī)會,這都等你快一個鐘頭了吧,不敢打的話,趕緊磕頭道歉。”
孟勝樂從車?yán)锾聛?,笑盈盈的掏出錢包道:“對對對,我們不敢打,那啥兄弟,我這兒有五千塊錢,帶哥幾個正兒八經(jīng)的找個臺,好好玩一會兒吧?!?
“姐夫,你太給我丟臉了。”叫小亮的小伙馬上不樂意的推搡一下孟勝樂,回過身子沖瓢頭青年罵咧:“水雞,你不用狂,我的人馬上到場,今晚上咱們必須試一下!”
“試尼瑪試!”旁邊一個青年抬腿一腳“咣”的踹在小亮肚子上,惡狠狠的罵咧:“你不是吹牛逼說你姐夫是頭狼公司的老總嗎,來來來,讓頭狼的人站出來,我特么第一個不服那幫外地佬,老子跟輝煌公司天爺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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