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點大的摩托車愣是被仨人擠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打車?yán)锉南聛硪院螅细缲頉]有任何猶豫,一人一把片砍徑直沖進人堆里。
吵吵鬧鬧的人群當(dāng)中,三人的出現(xiàn)宛如三把銳利的尖矛直戳當(dāng)中。
老凳子首當(dāng)其沖,手握片砍橫掃一片,嘴里咆哮著罵咧,刀刃落下,瞬間干翻四五個擋住去路的小伙,吳恒和地藏分列兩邊,紛紛沒頭沒腦的亂劈亂砍。
正所謂:久戰(zhàn)需虎將。
哥仨的突然介入立時間蕩起漣漪,硬生生的從包圍我們的人群中撕開一條很大的缺口。
“草泥馬的,是神往前請,是人往后稍!”
距離越來越近,我也漸漸聽清楚老凳子嘴里的呼號。
“嫩死你!”
我抬腿一腳將被我薅扯在車門旁邊堵口的青年踹翻出去,拎起大扳手沖下去,而后虎虎生風(fēng)的往前猛揮舞幾下,砸躺下幾個青年后,梗脖朝著還在駕駛位苦苦支撐的胖子吆喝:“胖砸,出來!一塊殺出去一條血路。”
張星宇聞聲,連滾帶爬的從駕駛位翻出來,順著后門的方向跳下,手里攥著吧加長的螺絲刀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前猛扎。
面包車旁邊,唯獨我們的小盲流子發(fā)了狠一般的舉起手里的家伙什猛掏,大有一副要將我倆徹底敢廢在當(dāng)場的意思。
“你特么的,要整死誰呀!”
此時此刻,我完全顧不上防守,就胡掄著大扳手劈頭蓋臉的往前猛鑿,也根本來不及思索究竟能弄躺下幾個。
人這玩意兒,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當(dāng)他破釜沉舟當(dāng)算玩命,命運往往就會狠順理成章的為你打開一扇方便之門。
我沖鋒在先,張星宇緊隨我身后,我倆竟奇跡一般的懟出去四五米遠(yuǎn)。
當(dāng)然期間我和張星宇的身上也受了各種不同程度的傷害,可要知道在這種大規(guī)模的混戰(zhàn)中,能保持前行本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我倆還倒下好些試圖要我們小命的生荒子,那絕對屬于祖墳冒青煙。
眼瞅著,我倆和地藏的三人小分隊越遠(yuǎn)越近,那種即將逃出生天的快感也開始包裹我的全身上下。
“嘣!嘣!”
幾聲沉悶的槍響突然間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