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九忙不迭解釋:“朱哥,我沒這意思。”
見到葉小九焦急的狀態(tài),我就知道,面前的這位橫主,肯定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起的存在,迅速又晃了晃酒瓶,笑瞇瞇的朝朱哥道:“朱哥,別聽他胡咧咧,我能喝著呢,來,您看著哈,我給您漩一個。”
說話的過程中,我使勁搖晃一下瓶子,仰脖繼續(xù)將辛辣的酒液灌入口中。
“好!特別棒!”直至酒瓶里最后一點液體流入我口中,朱哥帶頭“啪啪”鼓掌,旁邊的幾個人也表情復(fù)雜的紛紛配合著拍手。
“第二瓶哈。”我打了個飽嗝,一股子嗆人的酒味瞬間泛了上來,我再次咬開瓶蓋,準(zhǔn)備繼續(xù)開整。
這時候,朱哥猛不丁起身,一巴掌按在我攥酒瓶的手背上,搖搖腦袋道:“得了兄弟,你是個而有信的爺們,我也不能顯得太小肚雞腸,四十度的彼得大帝讓你一口悶,玩的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轿?,坐下來吧,咱們慢慢喝、慢慢聊?!?
“嗝..”我再次打個酒嗝,騎驢下坡的坐到了旁邊。
按照我原本的思路,等我真喝完三瓶酒以后,直接抄起個瓶子砸在丫挺腦袋上,讓他感受一把鵬城社會人的熱情之花,沒想到他居然阻止我了。
等我屁股剛一挨到沙發(fā)上,朱哥便朝我伸出手掌:“朱祿,福祿雙全的祿?!?
“王朗,朗朗乾坤的朗?!蔽一瘟嘶紊晕⒂悬c迷糊的腦袋,緊緊攥住他的手掌。
他沒有馬上把手掌抽出,繼續(xù)沉聲道:“大旗跟我說過,這一期政商培訓(xùn)推薦你參加,我很好奇你有什么能力,根據(jù)我的了解,你好像是個鏟社會的吧?”
聽到他的話,我的眉梢瞬間皺起,鏟社會是個中性詞,但在這種場合里被人提前,明顯就帶著濃濃的貶義。
“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兩岸走,雄鷹展翅飛,哪怕風(fēng)雨驟...”
另外一邊,姚軍旗第三次唱起那首讓人耳熟能詳?shù)募t歌,此刻的他似乎找到一點點節(jié)奏,唱的已經(jīng)在調(diào)子上。
“朱哥,冒昧的打斷一下?!笨戳搜酆苁峭度氲乃疑詈粑鼉煽?,一眼不眨的盯著朱祿的眼睛:“什么叫鏟社會的?從我的理解認知里,鏟社會的就是一群游離于律法之外,用利益和情感維系人脈關(guān)系,用暴力評判是非對錯的特殊群體,當(dāng)然,我并不認為鏟社會的真實存在,如果有,那就說明社會不太平,朱哥的意思是現(xiàn)在社會不夠太平嗎?”
朱祿被我問的當(dāng)即有點瞠目結(jié)舌,抽吸兩下鼻子后,干脆拽下來鼻梁上的鏡框,一只手跟我握在一起,另外一只手抓起酒瓶,笑呵呵跟我碰了我一下:“兄弟,你這樣的人才簡直就是為了政商培訓(xùn)量身打造的,你這輪提名,我雙手雙腳的同意哈?!?
“朱哥,我這首歌唱的咋樣?”這時候姚軍旗放下麥克風(fēng),兩步跨到朱祿旁邊,然后大搖大擺的擠開旁邊人坐下,抓起酒瓶努嘴:“來,別老磕著小朗一個人灌,想喝今晚上我陪你不醉不歸。”
“哈哈哈,看出來你們都是好朋友了?!敝斓撘矝]推辭,直接對瓶吹了一大口。
“你丫肯定想上廁所,我陪你?!睕]等我緩過來神兒,葉小九拽著我站起來,直接往包房外面走。
“九哥,包廂里就有衛(wèi)生間?!鄙砗笥腥撕眯奶嵝?。
“他習(xí)慣上大的?!比~小九攬住我脖頸,頭也沒回的推搡出房間,然后把房門重重合上,才壓低聲音道:“褲衩王,你這兩句詞嘮的太硬了,你知道朱祿是干啥的不?”
我打著酒嗝調(diào)侃:“他爹玉皇大帝唄?”
“他爹不是,他外公是,他外公曾經(jīng)距離玉皇大帝就差一丟丟,這家ktv就是他的產(chǎn)業(yè),你自己想想看,上京姓朱的,擱市區(qū)有四合院,常年住在萬壽路,人家具體是個啥段位?!比~小九神叨叨道:“再給你補充一點,下周鵬城有一期政商培訓(xùn)會,他叔叔是校長,找個政商培訓(xùn)會,我晚點跟你解釋詳細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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