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人頓時間全都樂的前俯后仰。
啥叫哥們?啥是兄弟?沒正事時候一個比一個碎嘴子能扯淡,但遇上正經(jīng)事,從來不會往后縮縮。
當今這社會,有十分勁兒能使出來七分,已經(jīng)可以稱作袍澤弟兄,畢竟誰都得留三分,繼續(xù)自己的生活。
連續(xù)打了好幾個電話后,葉小九神叨叨的出聲:“要不待會上福田區(qū)泰然路那頭賭拳得了,我一個朋友開了家拳擊館,十二點之前承辦一些比較上臺面的正規(guī)比賽,十二點之后,會邀請不少國內(nèi)外有名的黑拳手打?qū)蕖!?
“鵬城還有這種地方?”姚軍旗馬上興趣滿滿。
“必須得有熟人介紹,不然沒資格看比賽?!比~小九滿臉傲然道:“我那朋友賺的也不是鵬城本地人的錢,只是借地方招待一些hk和海外的大財閥,前幾年他在緬d、越藍整比賽,現(xiàn)在那邊查太嚴了,加上治安也確實成問題,不得已才搬回國內(nèi)?!?
姚軍旗愛交朋友的毛病,瞬間被葉小九點燃:“那你這位朋友有點能力啊?”
“他一般般,主要后面老板硬,有時間介紹你認識?!比~小九含含糊糊的敷衍一句:“其實后臺老板,朗朗也挺熟悉的?!?
我斜楞眼睛問葉小九:“誰呀?”
“暫時保密?!比~小九嘿嘿一樂,岔開話題:“待會咱說好了哈,我負責(zé)帶哥幾個進去,至于賭誰贏誰輸,你們自己看著辦,就一個要求,贏了,適合而止,別太張狂,輸了,不許磨磨嘰嘰,我朋友脾氣不太好,不要鬧到最后不好看?!?
...
半小時后,還算比較有時間觀念的朱祿打電話招呼我們下樓。
趁著其他人走在前頭,我故意慢半拍,沖葉小九輕問:“到底誰開的?”
“該你知道時候會讓你知道,你以為老子想跟你打啞謎啊,要不是你狗日的到處欠人情,我也不至于替你藏著掖著。”葉小九煩躁的嘟囔:“別問了啊,你只需要知道,那拳擊館有我股份就好。”
我憤憤的吐槽:“神神秘秘,操!”
走著走著,葉小九順手摸了下口袋,接著一拍后腦勺:“馬德,手機落包房了,你們先走,我馬上攆你們?!?
“我跟你一塊???”我好心問了一嘴。
“你先替我招待著,我安排司機在樓下等著呢,到地方以后機靈點,先替朱祿兌上十萬八萬的籌碼,咱要正經(jīng)給人送禮,六位數(shù)以下,人家平??赡芸炊紤械每矗侨ツ欠N場合就不一樣了。”葉小九擺擺手拒絕。
分開以后,看到電梯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我尋思著反正也沒多高,索性走步梯得了。
剛走了不到一層樓,一個身著銀色馬甲,腦袋上梳著蘑菇頭的小伙,手捧托盤,氣喘吁吁的迎面跟我碰上。
“誒王哥,你們這是散場了嗎?”
“哥們,你到底是服務(wù)生不!”
我和對方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發(fā)問。
“我肯定是啊,這是我的工號牌,不信你可以上前臺查我去?!毙』镏噶酥缸约盒乜诘墓ぬ柵苹卮穑骸澳让χ抑苯o客人送東西,下次你再過來玩,我全程給您搞服務(wù)?!?
沒等我再問出第二句,小伙已經(jīng)擦著我衣服,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躥上樓梯,很快便消失在消防通道口。
“怪了啊?!蔽胰啻昴樀白幼宰哉Z的搖搖腦袋,隨機掏出手機撥通地藏的號碼,黑拳比賽,地藏是這方面的行家,相信有他作陪的話,今晚上應(yīng)該可以把朱祿哄得呲牙大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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