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已經(jīng)舉起的手臂,在聽到張星宇這句話后,馬上回過來味兒。
“掃h辦的前任負責(zé)人?”我揪著眉頭看向他。
“對!”張星宇瞇縫眼睛微笑道:“準(zhǔn)確的說,就是打這個村里走出去的,據(jù)說他還曾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學(xué)生。”
我抿嘴哼唧:“那有個屌毛用,前任而已,又做不了現(xiàn)任的主?!?
“格局小了吧?!睆埿怯钅檬种割^戳了戳我胸脯子耍賤:“我說人家是前任,可并沒有他沒落,人家高升啦,現(xiàn)在算得上為數(shù)不多可以自由進出的幾個大咖之一,現(xiàn)在監(jiān)管掃h辦的幾位老板,基本不是他的部下,就是他的親信?!?
“喔豁..”
我到抽一口涼氣,再次扭動脖頸觀望四周,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貧瘠的地界,竟然真的誕生了一尊飛天鳳凰。
沉思幾秒鐘后,我晃了晃腦袋:“這事兒跟我哥有啥關(guān)系?”
“嚴(yán)格點說沒有關(guān)系?!睆埿怯钪便躲稉u頭:“我和花爺最初的來意只是為了挖出來敖輝的罪證,那槍手不盡不實,可老陸指定不會忽悠咱們,敖輝藏尸的地方就在村子附近的一個果園里?!?
“然后呢?”我搓了搓腮幫子反問。
“敖輝肯定知道槍手死了,那么他的秘密恐怕也只剩下陸國康知道?!睆埿怯罱又溃骸澳阏f他怕不怕被咱挖出來?”
我翻了翻白眼冷哼:“廢話,不怕就不會搞出來這么多幺蛾子。”
“可他根本不知道陸國康在哪。”張星宇輕飄飄的一笑。
我順勢點點腦袋。
自從意識到陸國康懷揣敖輝秘密后,我有刻意讓他躲去了石市,有地頭蛇柳家的照拂,加上那段時間我們把輝煌公司整的焦頭爛額,敖輝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他意識到這一切時,陸國康早已經(jīng)藏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張星宇隨即又道:“敖輝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戳破自己的秘密,那么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拼盡全力的盯梢咱們,等待陸國康的出現(xiàn),畢竟他挖出來老陸很難。”
“確實。”我認同的再次點頭。
“所以我推斷,陸國康走到哪,危險絕對會尾隨到哪,這種危險不是咱們平常的小打小鬧,是致命的!”張星宇清了清嗓子道:“在我的建議下,花爺決定跟我一起帶著陸國康去刨被敖輝埋藏的尸體,說的再直白點,花爺想代替你來冒這場險?!?
聽到這兒,我禁不住搡了他一下喝罵:“操!你咋不攔著呢。”
“朗朗,對我而,你平安無恙是保障公司繼續(xù)存在的保障?!睆埿怯钊斡晌彝浦蟮雇艘徊?,表情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對花爺而,保護你這個弟弟好好的活著是他的職責(zé),你覺得我阻攔有用么?況且計劃本身就是我出的。”
“你..你特么的!”我被他噎的立時間無話可說。
“來廣平以后,最開始一切出奇的順利?!睆埿怯钊啻暄劭艨嘈Γ骸拔沂沽它c小心機把藏尸地那個果園的老板一家全都調(diào)開了,花爺負責(zé)帶人挖尸體,中途完全沒有被打斷,我甚至還在竊竊欣喜是不是狗日的老敖根本沒察覺,結(jié)果沒想到敖輝在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等著我們呢,花爺他們搬運尸體時候被從天而降的三四十號巡捕團團包圍?!?
我擰著眉頭道:“咱特么就是挖尸體的,怎么論也不該定我哥的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