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知道了,我只是聽見了他們的幾句話,他們聊天的時候,是不允許邊上有人的,我和我母親都一樣,不過按照大鐘的說法,估計八成就是楊洪彪了,不過也許也不一定就是你們幾個干的,萬一你們幾個動手打完,剩下還有人接著打了呢,那么多人,找誰去,沒準(zhǔn)你們打了只是打倒了,然后又有人打,就變成輕微傷,再有人打就變成輕傷,再有人打,就變成重傷了,這都是沒準(zhǔn)的事情?!?
“總之,我王龍,欠他個人情,一碼事,是一碼事,于江這個人,蠻光明磊落的”說完,王龍又開始吃飯,房間里面又安靜了不少。
在一個檔次非常高的小咖啡館,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西服,帶著一頂帽子,帽檐壓得很低,看不清楚長相,面前擺放著一杯咖啡,他正在細(xì)細(xì)的品著咖啡,看起來,他的心情蠻不錯的。
十幾分鐘以后,一個穿著西褲,套著黑色夾克的中年男子坐到了他的對面。
他看著剛剛過來的人,笑了笑“龔所兒這一把制服放下,感覺怪怪的啊。”
“我也是這么感覺的。”龔明堂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脖頸“這么多年,除了那身制服,真的就沒怎么穿過別的衣服,呵呵?!?
男子點(diǎn)頭“你兒子怎么樣了?”
“還在醫(yī)院住院,沒什么事情了?!?
“于江這個小子還蠻義氣的,重傷的那個小子,他也認(rèn)了?”
“全認(rèn)了,所有事情全扛起來了,也省下來了不少麻煩”龔明堂倒也不客氣“調(diào)查了一下,真正讓那小子變成重傷的,另有其人,那伙人跟我兒子感情好得要命,之所以下手那么狠,也是因為我兒子的原因,那個事情我給壓下去了?!?
“嗯,這個沒事,不在意,這次的事情做得不錯,你看見韓振的自我檢討了么,今天我看著他的自我檢討,快笑死我了,我好久沒有這么開心了,這次的事情做得太好了,哈哈哈,在這種時候,來這么一下子,那夠他好好吃一壺的了?!?
“呵呵,領(lǐng)導(dǎo),這次給韓振造成了不少負(fù)面的影響,對咱們絕對是好事。”
“嗯,還有他那個親生兒子的,不叫韓江叫于江,再把韓振夫妻年輕時候的事情再挖出來給我好好的宣揚(yáng)一下,口水吐沫淹死人嘛,怎么邪乎怎么來就好”
“放心,我肯定會做得很好的,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我自然希望跟您一起水漲船高了?!?
男子瞅著龔明堂,笑了“你是怕我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嗎?”
龔明堂搖頭“自然不會,因為還沒到那個時候?!?
“哈哈哈哈”男子又笑了起來,只不過笑聲很沉悶,他往前探著自己的身子,壓低了聲音“高書記還有兩年半退休,你跟我還是多保持點(diǎn)距離,另外,你去多探望探望韓振,跟我該有些界限還是要有些界限,若是你真上了op市公安局長這個位置,那我們以后真心更好過了,繼續(xù)這么干,不要讓韓振知道他的對手是誰,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我很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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