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怎么不多休息會了?是不是讓他們吵醒你了?!毙〕谝粋€開口,然后,輝旭和林逸飛兩個人跟著一起抬頭。
“沒有,我自己醒了”老太太看著樓下憤怒的趙倩雅“你們都喝了一晚上了吧,喝到天明了,醉酒的都酒醒了,怎么還沒把這個事情說清楚呢。”
“媽,我錯了。”臣陽看見趙倩雅的母親,態(tài)度又低了不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就是被鬼迷心竅一樣,我真的錯了?!?
“別跟我認(rèn)錯了,你對不起的是跟了你幾十年的女人,我是當(dāng)岳母的,沒啥好說的,我年紀(jì)大了,不想?yún)⑴c你們的事情,只是,我想說,人這一輩子,誰沒個犯錯的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倩雅,你說呢?”
趙倩雅眼圈濕潤了,她抬頭看了眼自己的母親,然后又看了眼臣陽,接著起身轉(zhuǎn)身就跑到了邊上大廳里面擺放的一個牌位面前,牌位上面是兩個人,左邊的是一個老人,右邊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年輕的人,年輕人叫許晨,是王越臣陽輝旭他們幾個人的把兄弟,趙倩雅是許晨同父異母的妹妹,許晨上學(xué)的時候,就得了絕癥,離開了人世,這么多年,一直都是林逸飛兄弟們在照顧許晨的父母,尤其是小朝,他對他們的照顧,最細(xì)致,甚至比女婿臣陽都細(xì)致。
趙倩雅跪在墓碑前面,眼淚嘩嘩的就往下流,輝旭看著臣陽“你說你怎么越老活的越倒回去了?扯犢子的事,是你這個年紀(jì)該扯的嗎?”
“別說我了,扯都扯了,都他媽已經(jīng)這樣了,那你們說怎么著。”
“你還挺有理,我六哥那點不要臉的風(fēng)流勁兒,年輕的時候天天從一起驃著,你都沒有學(xué)到,現(xiàn)在年紀(jì)這么大了,怎么還傳到你身上了?你和我說說唄?”
林逸飛嘆了口氣“這要是六兒在,你們倆又得開戰(zhàn)了”他看著輝旭“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小朝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沒有說話,直接奔著那邊的趙倩雅就過去了。
輝旭搖了搖頭“別提六兒了,小朝在呢”說完,他又看了眼臣陽“還不去哄哄?!?
臣陽嘆了口氣“這都jb什么事”緊跟著他站了起來,沖著那邊的趙倩雅也過去了。
看著這兩個人離開,林逸飛看起來精神了不少“閃風(fēng)那邊的事情有眉目了沒有,知道不知道王龍那幾個孩子躲到哪兒去了?這都躲了有兩年多了吧?!?
“不知道”輝旭嘆了口氣“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幾條線上的人一直放著,一點消息都沒有,罵了隔壁的,幾個小兔崽子,早晚要活剮了他們,有本事就躲一輩子?!?
“現(xiàn)在重心別忘王龍那邊放了,我覺得現(xiàn)在老城區(qū)和新城區(qū)這兩邊的動靜有點不和諧?!?
輝旭眉頭一皺“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暴君那邊我一直安排人盯著呢,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那還是盯得不夠仔細(xì),我跟你說,他絕對不是一個安分的人,那視頻怎么來的,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絕對不是他所解釋的那樣偶爾遇見之說,怎么就這么巧?!绷忠蒿w看著輝旭“那個斌哥還好點,大大咧咧的,沒啥心眼子,但是那個陸洵,就給我一眼看不到底的感覺,咱們還是防范著點好,現(xiàn)在你把閃雨毒娘他們都弄出去了,還帶著不少人出去,哪天他們要真弄咱們一下子,那可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