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夏文此時也看到了自己兒子的頭顱,他目赤欲裂的看向沈祁淵,你殺了森兒!
孤以為鐘大人沒收到鐘處森的傳信時已經(jīng)猜到了,難道鐘大人還抱著僥幸之心嗎沈祁淵眼神冰冷的看著對面暴怒的鐘夏文,鐘夏文,你們父子貪贓枉法,謀害一城百姓,罪該萬死,孤割了他的頭顱,難道不應(yīng)該嗎
給我殺了他們!鐘夏文舉著手中的長劍指著沈祁淵,誰取了沈祁淵的項(xiàng)上頭顱,本官賞一百兩黃金!
四周伺機(jī)而動的侍衛(wèi)隨著鐘夏文這聲令下一擁而上。
墨風(fēng)等人立刻與那些人廝殺在一起...
果然是貪官,百兩黃金竟然拿的這般隨意。沈祁淵說完拔出腰間長劍與墨風(fēng)等人一同加入了廝殺。
宋姝寧從頭到尾一直沒有出聲說過一句話,那些人殺過來的時候,她也盡量躲開,不讓自己給保護(hù)自己的驚云拖后腿。
沈祁淵一行不足百人人,雖然個個功夫高強(qiáng),但是確地不過對方人多...
沈祁淵體內(nèi)有毒,不能使用內(nèi)力,只能憑借手腳功夫殺人,他雖然手腳利落,但雙拳難敵四腿,很快在廝殺中隱隱占了下風(fēng),而因?yàn)橛戌娤奈牡馁p金,朝他涌來的人越來越多,墨風(fēng)放出煙花信號之后去支援沈祁淵,主子,支援很快就到。
沈祁淵嗯了一聲,手上動作沒停。
鐘夏文瞧著明明只有幾十人,卻在對付自己幾百人的時候游刃有余的沈祁淵等人,沉聲道:殺了沈祁淵,賞金兩百兩!你們都去給我殺了他!
那些原本還在和黑甲衛(wèi)周旋的人,一瞬間都朝沈祁淵撲了過來,黑甲衛(wèi)所有人除了驚云,其他人也皆是朝沈祁淵那邊飛了過去,把沈祁淵圍在了中間。
宋姝寧看得心驚肉跳的,瞧著那些人都忽略了自己,她悄悄的跳下馬,跑到一棵大樹后面藏著,然后對驚云打了一個手勢,讓驚云去支援沈祁淵。
驚云瞧其他人都朝著沈祁淵那邊去了,根本沒有人管他們這邊,而宋姝寧也藏在了大樹后面,夜色之下應(yīng)該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他便也沒有再顧慮,提著長劍朝那些人殺過去。
宋姝寧躲在大樹后面聽著刀劍相拼的聲音,這是除了上一世在北境之后,她第一次這么近的看到刀劍相殺的場景。
上一世渾渾噩噩,不知道世道竟然變成了這般模樣,皇帝不仁,貪官當(dāng)?shù)?百姓苦不堪...
表面的祥和已經(jīng)這蓋不住祁國的逐漸腐爛了,難怪在父親死后,北跶那么輕易就攻打進(jìn)了北境...
呵呵,沈祁淵還真是一個有閑情雅致的人,押送犯人入京竟然還帶著一個女人在身邊。冰冷的聲音在宋姝寧在宋姝寧頭頂響起,冰冷的長劍貼在了宋姝寧的脖子上。
宋姝寧整個人一僵,她已經(jīng)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了,在這樹后面她幾乎是蹲著動都沒動,那人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路人,無辜的啊~宋姝寧雙手舉起來,無辜的看向鐘夏文。
無辜鐘夏文冷笑,滿口謊話!你真當(dāng)本官是瞎的
宋姝寧見哄不過去,干脆不裝了,她放下手聞抿了抿嘴,你不瞎,但是你壞。
鐘夏文眼中閃過殺意,手上的長劍一動,宋姝寧趕緊往旁邊躲開,接著把藏在袖中的藥粉往鐘夏文立臉上一撒,然后趁他抬手擋藥粉的時候,拔出自己防身的匕首朝著鐘夏文沖了過去。
噗嗤一聲,刀劍穿過肉體的聲音在宋姝寧腦海中響起,疼痛感也隨之而來,宋姝寧垂眸看著刺入自己肩膀的長劍,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那刺入鐘夏文胸口的匕首,想到臨滄郡的百姓,她眉頭緊緊地皺起來,咬著牙使勁往前走了一步,把匕首沒入鐘夏文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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