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想到離王向他討百里安的那一回,臉色一變,“不行!”
離王早知道是這么一個答案,已經(jīng)回過了頭,撐著胳膊,貼在百里安的胸前看著他。
他真的,很想他。
這么多年來,在廣和宮里,他還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思念一個人的滋味。
“你!”宣王見他銜住百里安的唇,臉色都變了幾分。
離王也不看他,他嫌那面具累贅,摘下來放在枕邊,更投入的去親百里安的唇。
宣王一忍再忍,等到離王的嘴唇,從百里安的脖頸一路向下時,他終于忍耐不住,抓住離王的肩膀,將他拽了起來,“你要做什么!”
“做與皇兄一樣的事。”只有百里安的身體,是熱的。他現(xiàn)在正是需要這樣的溫度,來讓他不至于感到寒冷。
宣王怎么會容忍,“我只讓你救他,沒讓你碰他!”
離王卻忽然笑了起來,和玉真一樣的面龐,笑起來卻是截然不同的魔魅之感。
“皇兄,我不碰他,他會死的。”
宣王抓著他肩膀的手忽然頓住,離王輕輕一掙,就掙開了,而后他俯身下去,握著百里安被掐出紅痕的腰身,從他乳珠一路滑下來。
“你什么意思?”宣王已經(jīng)領(lǐng)悟,卻還要又問一遍。
離王將百里安抱在懷中,竭力想從他身上汲取到讓他舒服的溫度,“我解毒,就要碰他——皇兄若是不在意他的生死,大可以將他再帶走。不過,這毒一月一解,如若沒有解毒,兩個月之后發(fā)作,他的心會痛,三個月之后發(fā)作,他身上又有哪里會痛呢?!?
“你!”若不是顧及著百里安,他今日,就要殺了眼前這人。
“皇兄不要那樣動怒,只要有我,皇弟會好好的?!彪x王挑起眼來看他,和幾月前的目光不同,他此刻陰冷的目光,更像一條蛇。
他想要百里安,他在這世上最想要的就是百里安。他得不到,自然就要處心積慮的去得到。
“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當初皇弟與你交好,你竟想要毒害他!”宣王斥責。
離王并沒有辯駁。自他知道身世的那一刻,他便誰也不信了,包括當時靠近他的百里安——如果死,也不放過任何一個害過他的人。他當時是這樣想的,但是在后來,他放過了德妃,因這在他心里,是一種交換,百里安用自己,換回了德妃。
百里安乳珠被他狎弄的好似要滴出血來一樣,他移開唇齒,轉(zhuǎn)而用手反復(fù)婆娑著。
宣王在一旁看著,收在袖子里的手一緊再緊。
“皇兄總是這樣粗魯,怪不得,皇弟不喜歡你,喜歡羅聞佩?!彪x王看到了百里安破皮的大腿內(nèi)側(cè)。
宣王沒想到離王會知道羅聞佩,還正在疑慮的時候,又聽他道。
“皇弟還想要提拔何朝炎,用來防備你?!彪x王分開百里安并攏的雙腿,伸手攏住百里安下身疲軟的一處,“皇兄近來,一定很煩惱吧——但是,有國師在一旁監(jiān)視著,皇兄即便再怒不可遏,也沒有什么辦法。”
宣王越聽離王所說,就越覺得奇怪,他知道朝中的事,還知道國師的事,這表明,他現(xiàn)在不僅在朝中還有黨羽,甚至還表明,自己身邊也有他安插的眼線,“你到底想說什么?”
留有一圈指痕的腳腕又被握住,而后將之分的更開。
宣王眼下,是又恨那離王,又不能阻止他,心里矛盾到了極點。
離王看到百里安臀丘上,亦是紅腫的掌印,沒有說話,反而伸手揉了揉,等到那臀肉松軟的時候,捏著向外掰開。
宣王還想要攔他,但想到百里安的安危,又不得已只能站在原地。
“我知道皇兄恨我,也知道皇兄想獨占皇弟,只是——”舌尖順著百里安的腰腹舔舐而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眼下皇兄,內(nèi)憂為患,再過些時日,恐怕麻煩會更多,更大?!?
宣王紅著眼,瞪著眼前的離王。
“皇兄也知道,我是個不擇手段的人,我要皇弟,皇兄不給,那我就會拉著他一起——”下身撬開百里安得臀肉,要闖進他的身體里。
宣王牙關(guān)緊咬,從前他還以為這離王性情柔順,卻不知道這才過了幾日,就顯露出他陰鷙的本性來。
“既然我已經(jīng)退后了一步,皇兄不妨也考慮一下,是要不論生死的獨占,還是,壓住窺伺之人的共享。”若不是到了眼前這一步,離王也不會說出共享這樣的話來。
宣王怎么會答應(yīng)他這么個荒唐的提議,“我不答應(yīng)!”
“嗯——”下身埋進了溫熱的身體里,離王那柔美到極致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更動人心弦的恍惚神情。
宣王偏過頭去。
他無論如何,也不愿百里安陷入險境。所以他才會遭此脅迫,所以他才會被離王抓住軟肋。
“皇弟的心是熱的,身體也是熱的?!彼抢涞模男囊彩抢涞?,所以才會如此的貪戀這不易得的溫暖。
宣王不愿再留下去,轉(zhuǎn)身欲離開,卻聽離王那猶帶喘息的聲音,暗啞道,“皇兄考慮一下吧,我要的只有皇弟,別的我都不與皇兄爭?!?
宣王聽到了那入耳的水澤拍打聲,陰沉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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