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很和善啊,不像是那么瘋的。”
看著遠處走來的王,林蕭念叨了一句。
“誰看起來跟真人是一個樣子的?”顧里哼了一聲,“真是傻的可以,早晚被人騙死?!?
“他看起來瘦瘦的,也不像那么能打的啊。”唐宛如話語里又都是懷疑了,還有點兒躍躍欲試。
南湘則是一臉的無奈:“拜托,你們行行好吧,他明顯就是過來跟我說風(fēng)涼話的。你們不知道,他都要把席城給罵死了,一口一個垃圾?!?
“他說的不對嗎?”顧里表示,“罵死席城那個王八蛋都是便宜他?!?
幾句話的時間,王已經(jīng)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他笑得陽光燦爛:“你看看,巧了不是?大家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還都在寶山,可你這么漂亮的以前竟然一直都沒遇到。結(jié)果今天出了點兒小矛盾,緊接著就見到了。南湘同學(xué),咱倆有緣吶?!?
“誰跟你有緣?”南湘不去看王。
“那個小垃圾說我再騷擾你,絕對不放過我,來來來,你拿著手機咱們倆合個影,你給他發(fā)過去。我都有點兒迫不及待了,想看看他是怎么不放過我的?!?
“你神經(jīng)病吧,警察都調(diào)解完了,席城也就是放放狠話,你干嘛死抓著不放?而且你盯著別人看,確實不太禮貌吧?!?
“什么叫盯著?我那是在欣賞你的美。結(jié)果都被那垃圾給破壞了,現(xiàn)在我看你也像個小太妹?!?
王說道,“而且你說那個垃圾是放狠話?這我是不信的。那是個小人,心眼兒小,心思臟,最是記仇。估計這兩天就該想辦法打聽我的消息,到時候找一群小流氓來圍毆我了。到時候我送他進去蹲兩年,省的不時的出來晃悠,影響我騷擾你的心情?!?
南湘都氣笑了:“你真應(yīng)該去醫(yī)院好好看看腦子。”
“不必,倒是你,更應(yīng)該關(guān)注一下婦科健康??茨抢臉幼泳椭?,你肯定是打過胎的,至于是不是得過什么病,那還真說不好?!?
南湘這下真生氣了,她臉色難看起來:“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啊?!?
“你看看,咱們不是剛從派出所出來么?報警能說什么?我光明正大的跟漂亮女人說話,又沒動手動腳,警察同志也不好管吧?他能管一時,還能管一世?大不了我今天不騷擾了,明天再來唄。我真誠吧?”
“你到底要干什么?”顧里在后邊說話了。
“我以為她喜歡小流氓,所以我在耍流氓啊?!蓖鹾芷婀值目粗?,“怎么,不明顯嗎?”
隨即不等她們說話,王又看起了顧里和林蕭兩人,好像才發(fā)現(xiàn)一樣。
“看我,光顧著跟她說話了,都忘了這邊還有兩個美女呢?!?
王笑呵呵的伸出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是學(xué)計算機的。”
“啊,我叫林……”林蕭下意識的就要跟王握手回應(yīng)。
后邊的顧里將林蕭的手拍開:“免了,咱們以后不會有什么交集,還是別介紹了?!?
顧里的激光眼早都上上下下的將王掃了一遍,渾身上下加一起沒到五百塊錢,確實不值得浪費時間精力。
尤其王對南湘說話還挺過分的,作為好朋友,作為大姐頭,她當(dāng)然得維護么,所以哪怕王將席城揍的很慘,讓她感覺很出氣,卻也不代表她就得給王好臉色。
“要不你給我拿二百塊錢看看實力?”王笑嘻嘻的。
“憑什么給你錢?”顧里嗤笑,“你窮瘋了吧?沒見過錢?”
“你不是跟我裝逼呢么,一臉不屑的跟我說以后不會有什么交集,我想著你得多牛逼呢,隨便就甩出一沓子錢打發(fā)人呢。結(jié)果二百塊錢你都沒有,你在這裝啥呢?”
“我是有錢,不是有病。如果我的實話傷害了你那可憐的自尊心,那我向你表示抱歉。你大可以不用這么敏感,這么應(yīng)激?!?
王笑呵呵的看著顧里:“你這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可真是難看啊,沒事兒,回頭我打聽打聽,反正你們仨長的都挺漂亮,你又這么能裝,肯定都是名人?;仡^我打聽出來你家的公司,到時候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問題,打打舉報電話什么的?!?
“你是男人嗎?”顧里瞪大了眼睛,“我說的也沒有很過分吧?你還罵席城記仇,小心眼兒呢?另外我要告訴你,舉報是要拿證據(jù)說話的,不是張張嘴就行的。南湘,你在哪惹來的奇葩?”
“我要是早知道是這樣,今天說什么也不會出門。”南湘一臉的我也很無奈的樣子。
唐宛如拍著王的胳膊:“你大度一點啊,就說說而已嘛,沒什么大不了的?!?
“哦,那你很丑。”
“你!”唐宛如立馬瞪起了眼睛。
“你大度一點啊,就說說而已嘛,沒什么大不了的?!蓖跻采焓峙闹母觳?。
于是唐宛如哼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了顧里,好像肥貓受了欺負一樣,但她并沒有肥貓的可愛……
“你這人真的特別冒昧!特別沒禮貌!”林蕭娃娃音兇猛出擊。
“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我這耍流氓呢么。流氓是什么習(xí)性?南湘同學(xué)應(yīng)該最了解,就是會耍無賴,就是不要臉?!?
王嘻嘻哈哈的,“再說到這個大小姐,你說的過不過分我不與你爭辯,我想怎么做跟我是男是女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說席城記仇,和我小心眼兒沒有什么關(guān)系,是人都雙標啊,我還是流氓不要臉,有什么問題?
反而是你的這一席話,讓我認為你們家的產(chǎn)業(yè)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問題的,這些問題你也是有了解的。你趾高氣昂,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是來自你家的產(chǎn)業(yè),來自財富。那我想辦法舉報一下,讓你們出出血,也在情理之中吧?讓我們來量化一下,你的趾高氣昂到底值多少錢,難道你不期待嗎?
要說我舉報你們家的產(chǎn)業(yè),是不是有證據(jù),那是我的問題。舉報你們家的違法行為,這也沒問題吧?法律法規(guī)都寫著什么不能做呢,你們家有錢,還想著違法來逃避應(yīng)盡的責(zé)任義務(wù),從而賺更多的錢,這不是純純資本家的丑惡嘴臉么。
對下剝削員工,對上欺瞞政府逃避責(zé)任,公開露面的時候,又大談企業(yè)的擔(dān)當(dāng),張嘴閉嘴為國家做貢獻。由此養(yǎng)出了你這一副盛氣凌人的嘴臉,來嘲諷我這個努力生存的窮苦學(xué)生,好像你看不起我就是應(yīng)該的,我就應(yīng)該受著。
我看你們仨都不像有錢的,估計跟她做朋友沒少受窩囊氣吧?你們給我評評理,就說我說的對不對吧。”
場面一時的十分安靜,四女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顧里瞪著眼睛:“你這人真是有病,我就說了那么一句,你嘰里咕嚕的講了這么多?階級的大帽子都扣上來了,你至于么?”
王奇怪的看著他,一副很無辜的語氣:“難道我說的不對么?”